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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也要叫这家,煮个粥你说家常吧?原材料就那几样,也要叫这家,谁知道是什么瘾。”
小胡嘿嘿嘿:“孟哥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迎合路总的喜好啦?还这么破费——哎哥,走错了!”
电梯到了,孟礼带头走出去,脚步一转走到西户门前。
“没走错,我得克服万难。”
路秦川当时入住,设门禁密码的时候没避着人,专门当着孟礼的面设成1009。
10.09是孟礼的生日嘛,非常黏糊非常不要脸。现在孟礼想进28西,可不就像吃饭睡觉那么简单。他领着小胡摆好食材,小胡笑嘻嘻跑走,留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路秦川下班回到家,刚刚开始考虑吃点什么,或者去走廊那边对门蹭点什么吃,一抬眼看见餐桌上摆着从厨房移来的电磁炉,炉上的锅子正在噗噗噗冒香气。
“回来了?”孟礼从洗手间出来,洗完手捞起冰桶里的醒酒器,又摸出两只水晶玻璃高脚杯。
“哟,”
路秦川一边换上家居衣服一边吹一声口哨,“今天太阳西边儿出来了?你整这么一桌子。”
走到桌边看一看醒酒器里深酱的颜色,路秦川会心一笑故意问:“这是红酒?”
“呵呵,”孟礼假笑一下,“是快乐水。”
路秦川再看看清清的火锅汤底:“老涮锅?”
“是,”孟礼倒出来两杯,
“跟咱们以前吃的一样。”
路秦川顿一顿,随即沉默地帮着倒麻酱、腐乳、韭菜花和酱油耗油。
“确实是和以前吃的一样,”
沉默片刻,路秦川感慨,“上学那会儿他们聚餐都是吃辣锅,吃多了也腻,发现咱们小时候吃的老涮锅也好吃,我记得有一段儿咱们周末总吃。”
“就这都是破戒,那会儿你脸上都快烂完了,其实不能吃太多肉,还吃辣呢。”孟礼接一句,走到厨房拿葱花香菜。
“对,对,”
路秦川点头,低声呢喃,“有两个学期我脸上长痘是真不能看,难为你也没嫌弃。”
孟礼端着两只小碟子回来,路秦川去接:“那会儿还没到买酒的年纪,每次拿着醒酒器玻璃杯装可乐装洋相。”
“是啊,是啊。”孟礼附和,一屁股做到路秦川边上。
锅开了,开吃。
顺便唠几句上学时候的旧事,气氛好到上天。
路秦川觑着旁边孟礼的神色,言语间稍微越界,以“咱俩好的时候”开头的句子越来越多,孟礼居然也没异议,没骂人,顺着话居然还能相安无事聊下去。
“那老头真有意思,”
路秦川说起治脸上痘痘,“咱俩跑那么远,没想到两分钟就把咱们打发了。”
那位老中医在留子圈很有名,男的女的毛病都能看,居住的城市距离孟礼他们车程三个多小时,俩人挑一个周末跑过去拜访。
孟礼按照毫升抿一小口快乐水:“我怀疑都是配好的,看多了,不用看就知道你什么毛病。”
“哎,”
酒足饭饱,路秦川脑子里的血液往胃里蹿,一整个缺血加缺氧,被火锅热气熏得不轻,“你还记得人老先生说我什么毛病么?”
“说你,”孟礼握着杯子转来转去,“说你肾气淤积,aka:我没喂饱你。”
路秦川侧头看他嘴边一点子似有若无的笑,忍啊忍,忍不住,抬手摸他的耳朵垂和后脖子:“谁没喂饱谁。”
他竟然没挥开他的手,也没张嘴呛他。
隔着五分之一米的距离,两个大高个儿,谁的胳膊都伸不开,局促又触手可及的,两人之间的距离。
“还不是你?”
孟礼半真半假小声抱怨,“跟驴一样,要是由着你来我早就废了。”
他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嘴角弯着,眼角也弯着,路秦川目眩神迷,宁愿这顿涮锅能吃到下辈子。
正在迷糊,忽然大腿上一凉。
“哎!”孟礼小小地惊呼,“你说说你,老摸我脖子干什么?”
路秦川低头一看,原来是孟礼杯子没拿稳,大半杯可乐洒得两人腿上都是。
路秦川笑着说:“好好好,是我不对。”
一边说一边伸手拿纸巾盒。!
奇怪,路秦川觉得自己动作很快很及时,怎么有一只手先他一步搭上他的裤腰呢?
“快脱了吧,尤其内库,白的染上颜色迟了不好洗。”孟礼的声音好像是勾着、飘着。
路秦川从头麻到脚:“你身上也都是,你怎么不脱?”
“我没穿啊。”孟礼说。
他的语气很平常,好像在说今天天儿不错啊,他的手好像也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抓进路秦川裤子里。
“怎么个意思?”路秦川克制地问。
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