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怎么知道的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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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的现在还不适应,看来她还是得多来几次。

    牧归坚信多来几次一定会变好,她要用耐心感化他。

    “倒是你,为什么不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是故意吓人的。”元回睫毛扑闪。

    答非所问,他们却各得了想要的答案。

    “我刚来这几天还得多亏了你,那些人看到我就跑,省了很大的麻烦。”牧归笑道。

    她这话听着讽刺,可是实实在在的真心。

    看似柔弱无力、没有武力值的女孩独自一人睡在集市,一连几天都没被人找麻烦,若说没人帮她简直是玄幻中的玄幻。

    信混混良心发现,不如信她是皇帝。

    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段,效果立竿见影,她都想讨来备用了。

    “你就不怕?”

    牧归笑得像狐狸:“怕,怎么不怕,但是您在这我们就有救了。”

    她怕?她说她怕?

    她真的怕?

    元回怀疑,睨向牧归,牧归在他目光下岿然不动。

    “隔壁匪灾怎么回事?”

    牧归不好问他下午有没有问出什么,她相信元回一定会装聋作哑,只好旁敲侧击。

    元回见其终于吃完,从一旁掏出张帕子来扔给她,声音淡淡:“无关。”

    素净的帕子精准落到她手中,顺手擦了擦:“我还没说什么。”

    他听也不听就将她否去,牧归笑得灿烂,觉得拳头发痒。

    “有人来报,说见到有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

    句句无她,句                                                句言她。

    牧归了然。大概是被好事的看去,怕她做出丧心病狂之事,遂向官府求助。虽不知元回管的哪块,但今天上下都挺忙碌,他也逃不开。

    元回这么说,应是明白她的想法。然而他对上牧归眼睛,情绪不明,半晌又摇头。

    “无关。”

    “如果有关呢?”

    “此事已结,为何要再...”

    “是真无关,还是不想多事?”

    这声较前一声又不同,比他的音量更大,像是从幽暗之底生出的低吟,又像是野兽攻击前的警示,带上压迫,隐隐有黑云压城之势。

    牧归不知何时收敛笑容,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歪头看向元回。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直勾勾盯着他。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就好像担心我真的查出什么来。”

    元回终于还是忍不住,冷笑道:“无证据,如何定夺?又如何去查?”

    “若吩咐下去,是否是意外已不重要。到这时,不是故意也成故意,没有主谋也会变出主谋。有人愿承下此事已是万幸。”

    牧归却从他的话中听出别样意味:“我这般小人物见到大人不下跪,罪过罪过。”

    元回被她噎了一下,原先预备好的反驳之词用不着,在脑中转啊转。

    牧归却觉得古怪。县府这般畏手畏脚,像在忌惮什么一样。

    “没证据?这好办,现在有个现成的,人证,”牧归指向自己,“在下可勉强自己一回。”

    “你可知作伪证的后果?”

    “我是疯子,看到可疑之处,来向大人举报来了,”牧归立即伸出三根手指向天,“大人可怜我脑子不清醒,大发慈悲去查一查。还是大人明察。”

    元回盯她半天,从袖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白玉牌,放于手中把玩。他没再说话,等于默认牧归。

    牧归站着等他继续问话。他接下来可能会问自己怎么知道的,几分把握,物证在哪,可有其他人证。她会在回答一波后试图套他话,带出官府收集到的信息。她真心好奇,老板声音特别的朋友是怎么说的。

    身后是噼啪燃烧声,她和元回大眼瞪小眼。

    “不再问什么?”牧归忍不住。

    “考虑换个工作吗?”元回目光诚恳,“在这里做神棍,不合适。”

    牧归暗道不妙,这是冲着她人来了。莫不是真的要她打下手,挑茅房洗衣,再又爱又恨因爱生恨?她需不需要掏心掏肺?

    再一想语气不对,招工应当更理直气壮,就像他当时往她身上拍银票一样。元回好像有些怕她拒绝,有点期待有点...紧张?

    怪事,她怎的现在能看出他想什么?

    “要是有更好的工作当然好,钱不愁多,我认为自己还能再进一步。”

    牧归寻了把椅子坐下,试探性地开口。

    元回听后无言呆坐,片刻忽然起身向她走来。

    他起身的动作缓慢而优雅。牧归这才发现他的衣带松垮,仅仅是起身这一动作,让他的领口开得更大些,一仰一合间露出胸口玉色光芒,看得牧归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