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心里都是他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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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说他不行怎么办,在线等急》 

    “秦…秦兄想夺你王位?不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吧!”林娘子不可置信地道。

    娜亚不知她是如何想偏到那处去,颇为不解地反问道:“他怎么夺?他连罗格话都听不明白,除了我们谁也不认识。”

    “那你为何说王位不稳,好生吓了我一跳!”林沐凑近了些道。

    这还得从前几日误以为秦源服用了曼丽花之事说起,女王挑着重点讲了半刻钟,才说明白前因后果。

    “如今我一闲下来,脑子里就都是他说的‘那现在呢’,反反复复地回想。每想一次,这心便急急地跳一下,不知不觉中这时间就流走了,回过神来一看——手头的政事还悬在那呢!若长此以往,我这王位你说是不是不稳!”

    此事属实教她忧心,从前心里也会记挂着他,念着了便去一道用膳,然后便觉着日子更亮堂了些,能再做好些事。

    可不知为何,这一遭之后,便时时刻刻回想着他说过的话,他彼时的神情,他瞧她的眼神……让她都不敢再见他了。

    再见便有更多可以回想的片刻,那就真真当不好这个王上了!

    “我也知晓这般不好,人家也没做错任何事,不过是顺口问一句罢了,我说不见就不见,连个由头都寻不出来——可我当真是不能再见他了。”娜亚满面愁容,这脑袋沉得直接埋进了臂弯之中。

    这一刻,她觉着稍稍安心了些,仿佛躲进了一个安全的角落一般。

    “你可曾还记得咱们从前见过的大雀?就像你现在这般遇见什么事就将头藏进沙子中,好像这样就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友戏谑的话语进了她的耳,教娜亚羞得耳尖都红了。

    “可我确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依旧没抬头地闷声道。

    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一句“那现在呢”,就会让她心绪大乱呢?

    “我的好娜亚,你这是心悦他呀!”

    这下王上瞬间就坐直了身子,有理有据地答道:“我不是一开始就瞧上他了嘛,这才把人下药绑……”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嘴。

    不管眼前人震惊之下炽热的眼神,她心虚地瞥向另一边,道:“可从前都没有如此!”

    “从前你是贪图人家的容色,可这回才是真真心动了呀!”林沐点了点她的眉心,“这双眼里都写满了欢喜,也就你自己当局者迷了。”

    是夜,娜亚半出神地坐在书架的间隙中,好一会儿觉着腿有些麻了,才回神准备起身。

    原本她是想来寻阿娘当年整治曼丽花之害的具体法子,因着她知晓娘亲有记录札记的习惯,想来碰碰运气。

    虽说也有当年经手此事的老人,可毕竟十多年了,许多细节也已忘却了。

    只不过翻了好一会儿,大多都是近些年的,再早的日志却都不知所踪。

    “唉哟!”腿麻的有些厉害,她一下没能站稳身子,磕到了手肘,呼痛出声。

    但就是这一下,书架移动了些许,露出了最底下翘起的地砖。

    “这怎么会有地砖?”娜亚不明所以地撬开了些许空隙,隐约瞧见里面的盒子。

    这里面定然有秘密!不过是谁藏东西藏得这般拙劣啊?

    一刻钟后,大开的盒子里传出些微异味,许是尘封太久了,她觉着纸张都格外催生了,让人不敢随意翻阅。

    “念平生。”

    这字迹分明是阿娘的!

    好奇心唆使着娜亚翻开了其中的一本,跨越了二十多年的岁月:

    “托克,娜亚今日可还乖巧?”在外忙了一整日,周诺的头发都乱了,隐约可见沙粒藏匿在发间。可是今年天大旱,连月湖都缩小了三分之一,连饮水都不够,哪还有水让她梳洗。

    托克洛从身后变出了一把篦子,递给了她,用蹩脚的汉话道:“我买的,给你用。”

    “这商路都断了,你从哪儿能买到篦子?”虽说西域也有梳子,但商路断绝后,竹做的篦子确实极为少见。

    憋了许久,还是没能用汉话组织出完整的话语,他只好有些丧气地用罗格语道:“和城东的宋家换的,他们家的小儿子想要吃的果干,只有咱们的商铺有。”

    宋家?周诺想起来了,哪里是什么果干的干系,不过是他家的小娘子到了适婚的年纪了。

    原本劳累一天就教人心烦,听闻此事后她愈发烦躁了起来。

    “日后不许和他们再来往了,听到没有!”

    “为什么?城里也就这么几家汉人,我也想练练我的汉话。”托克洛有些委屈,他只是为了能早日练好汉话,好能和她自在地说话。

    他知晓她也不大熟稔罗格语,总有一人得付出许多,才能让二人真正明白对方的意思。

    自从一年前受伤被她救下,他就被收留在周家住着,只让他帮着带娜亚,便好吃好喝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