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不争气的男人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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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进了眼睛,嘴唇又被叼着啃了一下,唇齿相依,是警告和严厉的语气:“你最好回去也给我这样。”
靳凌修长骨感的中指,指甲剪得很干净,比起别的地方,远没有那么有压迫感,至少夏怡是这样觉得。
进入幽深的甜蜜花园小径,应该是要采摘下更为诱人的果实,像是他知道过去的她是如何,潮湿温润的,不会排斥,能够包容一切的。
但靳凌觉得夏怡没有完全醉,细微颤抖的身体,微凉的皮肤,躲避的眼神,证明她心理上依然保持着一种敏感的清醒,至于生理方面,更像是花感受到春天来了,温度一到,自然而然就开了,对他来说也像是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实验,互相调/教后的结果,生理上他也毫无自制力。
勾勾手指他就凑上来。
靳凌觉得应该有东西来浇醒他,让他冷静冷静,但不该是这些花园里馨香的花的黏液,这些只会让他更沉醉于此。
女孩子们天生 都对要进入自己秘密花园的东西有着强烈的警惕,夏怡怎么连手指这种“小矮人儿”来一趟都觉得异人感十足,生人勿近,踩着靳凌的膝盖,将腰往他身上抬,远离危险的东西。
埋怨道:“干嘛,胀胀的。”
靳凌感受到夏怡几乎又要临阵逃脱的动作,她是不是又忘了自己刚才咿咿呀呀地叫唤的是什么了?手臂将这只狡猾的兔子身位扶正,把人紧紧地夹在胸前,没好气地说:“那到底要还是不要。”
夏怡吸着气出声:“谁说不要了,是要你轻轻的。”
“你要求还挺多的。”
靳凌把不耐烦的情绪压抑下去,夏怡小小的心脏被各种熟练的技巧抛起又接住,突然也想看看检查一下他的东西还好不好用。
虽然小矮人也能将她伺候的很舒服,不过还是没有知冷暖,懂进退的活男人好不是吗?她想看看,但被牢牢抱住,被抓住兔子耳朵的兔子,连蹬腿都毫无作用,只好不断小声地重复着:“呜…呜….”
“你真棒…”
甜蜜地夸奖。
靳凌捂住夏怡的嘴,嗓子又干又痒,发出的声音也低哑得不行,叫得他脑子嗡嗡的:“别说话。”
夏怡觉得这人真的太讨厌了,不是喜欢她夸奖吗?现在就知道倒打一耙,所以一点都不心疼,下狠嘴,用牙去咬住她嘴里乱戳的手指,兔子门牙很厉害,叼住就不放。
靳凌不自觉地勾着嘴角,说:“那你咬紧了。”
夏怡被这种毫无人性的恶趣味搞得,心连同身体一样东歪西倒地,腰肢疲软无力的瞬间,这段时间所有的遗憾,悲伤和痛苦都被潮水短暂带走了。
可潮水流动,只会停留片刻,随后就是持续不断地把人推向低处。
靳凌明显地感受到了这一切,而他也更喜欢看夏怡微微出神的样子,也只有这个时候让他觉得可以病态地完全占有她。
而不是在她说,我太累了我们分手吧,的时候,只剩下全然的无力和愤怒。
夏怡现在盘着头发潦草地散在肩上,嘴唇上还有晶莹的小珍珠,整个面颊还带着潮红,鼓腹含和后,慢慢地回神,小口地喘气。
打量眼下,指挥人收拾残局。
“这里~”,“这里!”
“我的裙子!”
靳凌月光下裤子上蜿蜒曲折的小河倒是无所谓,她裙子怎么办,待会儿还要回去的,回神之后开始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着思考怎么跑路的问题,没注意到明明已经结束了,还是能感觉到小腹胀疼。
靳凌扯纸巾给她细细擦拭,越擦越不对劲,根本擦不干净,纸巾上的血丝像极了冬日冰河里摇晃在下面的小鲤鱼们。
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嘴唇抿紧,一脸冷漠,声音冷了几个度。
掰着夏怡的下巴,让她看,说:“故意的是不是?”
夏怡也不敢相信,靳凌把她四十八天没有来的月经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