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那我赢了呢? 第(3/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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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也忘记具体是哪天,只记得那天说是,大暑节气,即将迎来整个夏天里最热情,最潮湿,最炎热的部分,夏怡就是这个时候出生的,许印月怀和生都吃了很多的苦,夏是遐的谐音,外婆取的,是永远的意思,希望夏怡可以健康长大。

    她出门的时候曾姨给她装了三瓶冬瓜茶,怕人中暑了,日落时分,草地被白日的太阳烫出青草般芳香,白日燃烧之后,就该连着短暂潮湿的雨夜了。

    夏怡坐在场边棚子下面,终于等到                                                和他一起的那个朋友离开了,靳凌又在很神秘地像是进行着某种仪式,她腿上都是又痒又痛的蚊子包,起身抱着水,心里打着鼓,朝靳凌走过去。

    夏怡都不敢仰着头看他,左前臂夹着两瓶水,右手伸出提着瓶水,轻声问:“你要喝水吗?”

    然后听见靳凌略带笑意地问:“你拿这么多水是还要给别人吗?”

    这空旷的足球场,这块位置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是夏怡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时候。

    夏怡终于抬起头,盯着靳凌的眼睛,被烫得脸红红的,带着怨气小声嘀咕:“当然不是,还有一瓶也是给你的。”

    靳凌没接,问:“什么?”

    夏怡又觉得没说明白,声音大了点:“给你朋友,那个球的主人,我看他一直没来,你可以把这个带回去给他。”

    然后看着靳凌很不自然地眨了两下眼睛,抿紧了嘴唇,低下了头,明显地深呼吸,但看上去又像是踢完那一脚之后自然地放松,半晌了才又无异地抬起来。

    然后看见他笑着问:“那如果我接了,你接下来要干嘛?”

    夏怡觉得好像有了点信心,但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咬了咬嘴唇,笑着说:“说我叫夏怡?说我这个暑假每天都在这里等你?说我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这些够吗?”

    看见靳凌好像很无奈又些许无措似的站住了,几次想开口又吞了回去,最后才说:“水我拿走了,你叫夏怡我也知道了。”

    随即从她怀里抽出两瓶冬瓜茶,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瓶身,似乎从那种当头一棒中缓过来了,悠悠地开口:“你说喜欢我,我也知道了,但是不能和你谈恋爱。”

    夏怡捏着手里的水,“为什么?”

    靳凌拧开瓶盖,把手里这瓶又递给夏怡:“因为你太小了。”

    夏怡拿手里这瓶没开的又去和他换开的那瓶,滚烫的心都快慢慢凉了,委屈地问,当时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没有异议,“你凭什么觉得我小啊,你就很大吗?”

    看见靳凌挑挑眉,又拧开了自己的这瓶,说:“你每天在这等我,我也知道了,明天你不用来了,因为我今天之后就不会来了。”

    夏怡更难受了,感觉自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脾气上来了又说:“我不接受这个太小的理由,你换个。”

    模糊中看见靳凌偏着头喝了口水,接着听见:“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喜欢是会过去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可以过去,等你把这个暑假过完,你就不会喜欢我了,好吗?”

    “夏怡。”

    啪,眼泪就掉下来了,夏怡抱着手里的水,转身就走了,一点不关心靳凌的表情,只怕眼泪被看到。

    紧接着就是蝉鸣不止的月夜连着热辣潮湿的雨夜,自那天以后夏怡再也没去过球场,心想那个地方应该也如她的心一样泥泞不堪。

    暑假过去了,开学一个多月了,夏天都彻底结束了,夏怡很想对着靳凌理直气壮地说,她的喜欢没有消失啊,她现在连背影都望不到了,更不知道该把她的喜欢放在哪里。

    所以夏怡拉着田童跑向球场,跑得扬起来的头发丝都吃了一嘴,一到了场边就看见有穿同样校服的几个男生起哄她,朝着场上的人喊。

    “余景星!夏怡来了,你快给她说。”

    夏怡扒开挡着她的臭烘烘的男生们,看向球场,只想找想看到的人,就看见靳凌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很干净的白色球衣,这次里面还套了一件黑色的内搭,插着腰背对着,正在和他同学说话。

    秋天了,头发好像剪短了一点,夏天没怎么被晒,所以又变白了回来,因为白,整个人浑身上下就又显得有点少年青涩和朝气,不像之前看起来沉闷和压抑。

    夏怡来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就又被余景星和他那群兄弟们叫着名字。

    才看见他们原来就在靳凌他们旁边,然后听见余景星扯着嗓子吼:“夏怡,我喜欢你。”

    然后整个体育课自由活动的班级都围过来看热闹,夏怡被一波比一波高的吆喝声叫得脑袋疼,也只能扯着嗓门喊:“你有病是不是!”

    但是大家就跟没反应一样,继续看着余景星给大家搞活。

    看见靳凌的同学搭着他肩膀,朝夏怡的方向指了指,对着靳凌不怀好意地笑。

    夏怡直接走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