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责备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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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 

    商晚茗将故事取一部分留一部分说给了琅华之后,从回忆中回神。

    琅华听得懵懵懂懂的,也跟着思索起来,又觉得如果师尊真的带着记忆来了,应当不会舍得这样交手……

    而商晚茗虽然看着一副大小姐的模样,回忆起这些,话语间又是有着藏不住的跳脱。

    可……

    正当琅华陷入思索,门外倚竹端着空盆回来,看起来神色不佳。

    “小姐,”倚竹道,“老爷找你。”

    商晚茗才爬上脸不久的松快,转眼重新落回沉静。

    就见她撑着身子起来,伸手向外袍。

    琅华这回倒是会了意:“我帮你!”

    商晚茗点点头,在琅华的侍奉下将外衣重新穿着体面。

    倚竹从琅华手中接过了搀扶的责任,将商晚茗一路扶到了主院。

    就见主院正堂之中,一个鹅黄金衫的中年男子高坐于太师椅上。

    “茗儿。”

    琅华离得近,明显看见商晚茗稍一激灵。

    可即便如此,商晚茗还是从倚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走向正堂。

    紧接着,她就这样忍着疼跪在堂前。

    堂前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就好似无声的鞭笞一般,在商晚茗独身归于堂前的同时,一遍一遍地警示她,告诫她。

    约莫过了又小半个时辰,商晚茗终于有些忍不住疼,险些跌倒在地上。

    “跪正了,”商明礼低斥,“继续反省!”

    见状,琅华蹙眉想要上去,却被倚竹一把拉住。

    琅华满心疼惜与不悦,她倏然回头,却见倚竹神色反而淡淡的。

    “你去了有何用?”倚竹黯然的神色好像无形之间诉说着什么,“只会让她被罚得更重罢了。”

    琅华怔怔地卸下了与倚竹抗衡的气力。

    回过神来,再看向跪在堂前的商晚茗,她才问:“她……小姐她一直这样吗?”

    倚竹轻叹一声:“原本的小姐自小夭折,如今的小姐,是老爷算了八字领养来的。”

    琅华愕然,低声惊叹:“什么?”

    “这件事只有小姐最贴身的人,还有府里老人才知道,”倚竹道,“虽然我不清楚小姐为何这样便将你收入房中,但既然共事,便还是一早与你说明的好。”

    “小姐最开始并不受老爷待见,直到后来被老爷送去学了些身法,又小有成效。”

    “外加小姐生得好看,便总会被老爷差遣去帮他身后的势力,做一些明里暗里不适合出面的事情。”

    原以为经历上一世的灾劫,此生能过得痛快些。

    谁知这明面上看到的体面,都只是粉饰地下伤痛的掩饰罢了。

    琅华听得一愣一愣的,又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可不是说,小姐是太傅最宠……”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琅华猛地回头,就见一个衣着规整青袍老者疾步赶来,身后还跟着一堆家丁。

    “……不孝子!”老者一边走着一边捋着山羊胡子哑声道来,“谁准你擅自罚我们囡囡的!”

    商晚茗本是几乎要两眼一黑晕过去,却听着声音吃力地回头:“……阿爷?”

    阿爷?

    太傅?

    这么疑惑着,琅华看向倚竹。

    倚竹点点头回应琅华的疑惑:“对,他便是当今太傅,商恕。”

    还没来得及听倚竹继续解释,另一边就又传来了动静。

    “囡囡!”商恕看着商晚茗一脸死气,简直心疼得厉害,“快……快起来。”

    他佝偻着身子,将商晚茗拉起来,又横眸怒视商明礼:“我给你明礼二字为名,是让你明礼义廉耻!”

    “你好歹是为人父亲,如此体罚自己的子女,成何体统!”

    就见商明礼站起来,瞥了商晚茗一眼,紧接着又对商恕道:“父亲,茗儿做错了事,便要罚。”

    “子不教,父之过,”商恕一本正经道,“儿子这是在行父亲之责。”

    “你……!”商恕被曾经教给商明礼的话给噎了回来,一时间气得满面通红,“你真是出息了!”

    说完,他尽可能平复着气息,转头对倚竹和琅华道:“来人,将你们小姐先送回去。”

    琅华听了连忙上去完成这吩咐,跟倚竹一起将商晚茗送回住处。

    看着商晚茗离开,商明礼沉着的面色在面对商恕时稍有舒缓。

    “父亲,”商明礼道,“从前您不让我入朝为官,我便听您的不入仕途。”

    “而今您在朝被他人架空,又怎好不让儿子做些事情呢?”

    商恕气得山羊胡子不住地鼓动。

    “要我靠你那些腌臜事谋事?”他冷哼一声,“我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