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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只嘴角的笑更深了些许,如同在玩弄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玩具,恶劣又放肆。

    拉赫里斯的大手顺着手臂往上握住他的肩头,声音喑哑带着急I促的喘:“阿伊,阿伊。”

    洪水倾泻的瞬间,被闸口挡住,这能把人彻底逼疯。

    拉赫里斯眼底神色晦暗,呼吸越发粗I重,额角青筋直跳,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在他克制不住将人拉入怀里的同时,伯伊松开了手指。

    “阿伊——”拉赫里斯低头咬I住伯伊的肩头,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欲I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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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药膏送来了。”瓦斯敲了敲门,没有进屋,只默默将手里的药膏放在门口,然后远远推开。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寝殿的门从里面打开,陛下穿着一身黑色的寝衣走出来。

    许是已经歇下一会儿了,寝衣皱皱巴巴的,几乎没了形状。

    瓦斯深知不多看,不多问,不多想的原则,低下头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拉赫里斯拿了药盘又退了回去,将门关上。

    重新走回榻边,空气中的味道已经散了,只余下淡淡的薰衣草香,伯伊懒散地倚着靠枕,单脚踩在软榻上,另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地上。

    拉赫里斯走近,视线落在伯伊靠里侧的肩膀,衣服往下拉扯了些,露出雪白的肩头,那里有一个深红色的牙印。

    听到脚步声,伯伊抬头,斜眼睨着来人:“你是属狗的?”

    还以为是没长牙的奶狗,结果是条疯狗,牙尖嘴利,还挺敢下嘴。

    拉赫里斯手上的动作微顿,轻咳一声,耳尖染上红意,将药盘上的东西一一展开,给伯伊涂抹伤口。

    “是我的错。”他的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伯伊没生气,总归是自己起了玩心,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里知道克I制,惹急眼了倒也正常。

    他不动声色地活动着酸痛的手腕,就是持续时间比想象中长了许多。

    药膏清清凉凉的,缓和了伤口的刺痛。

    拉赫里斯注视着那道自己留下的咬I痕,心下餍I足,阿伊身上带着自己的痕I迹,这件事让他心脏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擦过肩头的伤,拉赫里斯又牵起伯伊的手,纤细漂亮的手掌心微红。

    伯伊已经重新沐浴过,身上带着薰衣草香,拉赫里斯不动声色地嗅了下,眼底毫不掩饰地略过一抹笑意。

    “手疼吗?”他用指腹轻轻按住伯伊的手心。

    伯伊淡淡瞥他一眼,拉赫里斯将药膏抹在自己手上,仔细地抹过他的手掌,轻轻插I进I指缝,将它涂抹均匀。

    两个人一个半卧一个坐着,一个上药,一个看书,寝殿里显得尤为安静,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阿伊,”拉赫里斯抹上药,对着修长的手吹了吹,“下次我也想帮……”

    他的话还没说完,寝殿的门就被人敲响,隔着门板响起瓦斯闷闷的声音:“陛下,塞贝克将军进宫,请求面见陛下。”

    两人对视一眼,距离米维尔离开底比斯已经两个多月。

    “进来。”拉赫里斯扬声,伸手将伯伊的衣服轻轻扯上,候在门外的瓦斯低着头走进寝殿:“塞贝克将军五个月拔营前往美吉多,路上遇上了米维尔将军,于是便快马赶了回来。”

    “去看看。”伯伊站起身,拉赫里斯帮他抚平衣服,说:“我去换身衣服,你先上马车。”

    伯伊嗯了一声,随手将书递给一旁的瓦斯:“阿曼特呢?”

    瓦斯小心地接过书籍,双手捧住回道:“他去前殿联系车夫了。”

    伯伊颔首,率先走出寝殿。

    塞贝克回来,他肯定是要过去看看情况的,毕竟这位可是掌握埃及兵权四十多年的大将军。

    瓦斯默默抬眼,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陛下和阿伊大人之间的氛围和平时不太一样。

    具体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拉赫里斯换好衣服,坐上马车也不过是一柱香的时间。

    一队带着佩刀的侍卫,整装待发,护卫在马车周围。

    趁着月色,马车及侍卫踏破黑夜的寂静,朝着法老的诸神殿而去。

    第62章 杯酒释兵权

    塞贝克是赶急路回来的,一路跑死了几匹战马,刚刚抵达底比斯,甚至来不及歇口气就进了宫。

    底比斯的城门上还悬挂着白绫,一如妲伊战争时,挨家挨户门口都悬着白色的飘带,用以悼念这位先王后,满目的白直看得人心惊胆战。

    即便隔得很远,仍旧能听到神庙传出的吟唱声,伴随着乐器的敲打,祭司口中念着铭文,为王后指引前往来世的道路。

    这样的仪式往往要持续许多天,尤其逝者是王室的身份,只会更加隆重。

    在等待的过程中,听着这代表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