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四十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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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离后被白月光强娶了》 

    房檐下,坠着一串彩锦缠绕的檐铃。

    微热的夏风轻拂,拨动脆悦的铃声。

    云漉关上房门,湘戎将近段时日主君所忙之事全数告知。

    云漉垂下长睫,酸涩冲至鼻尖,眸中渗出泪珠,被扇子般的羽睫拦在眼眶。

    湘戎毫无察觉,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些责备。

    “不要看主君在外威风凛凛,大家都怕他的样子,那是为了城中百姓,日夜阅卷、议事熬出来的。像昨晚,主君也是撑着疲顿与那三个恶鬼博弈。云姑娘确实误会主君了。投怀送抱的女子是前知府的女儿,为了套出她爹金银藏在何处,才唤她的。并州有多穷,姑娘有眼能看得见,现下不知她还愿意说吗?主君每日睡不过两个时辰,饭食用的也少。却每日都在关心云姑娘吃了没,睡了没...”

    湘戎见她垂首不语,也不再说,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他转身要走,云漉低头喊住他,拿出一瓶药丸塞他手中,还是不敢看他,声音略微轻颤道:“你面目红肿,应是嚏咳不断,睡不好觉。这是受了邪症,对脂粉敏感,一日一丸,便会好。”

    “谢..谢。”湘戎抠抠脑袋,云姑娘细心察觉他的病症,令他有些心虚,方才他是不是说过了。

    “无碍,你去罢,我照顾他。”

    湘戎木楞地点点头,走出几步脚步一顿,叹口气又继续往外走去。

    直至湘戎身影消失,云漉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她捂住唇间任由眼泪迸坠,是她不好,她与自己约定要治好霍擎北的病,可她弄巧成拙,霍擎北又因她病发。

    她把过霍擎北的脉,乱象一团,内虚心火却旺。她初学医术,也知此脉象乃凶象。

    这些日子霍擎北劳累,嗜血之症再犯,数病齐发。难怪到酉时了还未醒。

    “漉儿,漉儿。”

    霍擎北似是感知云漉哭泣,梦中不安稳,低声唤她道。

    云漉深吸一口气,她不能陷入低沉情绪,还要治好霍擎北。云漉拭去眼泪,仰头将泪花倒回眼里。

    迨气息匀下来,云漉靠近房门停步,复深吸气。

    然,霍擎北已醒起身坐起,他伸出新布包扎的手掌,是漉儿包扎的,心化成水。

    他听见开门声音,漆黑凤眸锁住这抹身影,漉儿瘦了。

    霍擎北心跳得有些快,抿紧的菱唇透着紧张,漉儿原谅他了吗?

    云漉莹润的眼眸撞进他的情深,脸色苍白,新长的胡渣愈显惨凛沧桑。

    云漉脚步一顿,垂下眼眸,拦住呼之欲出的泪花。

    霍擎北见她顿步,低下头不愿看他,不由地气息加重,全身痛得酸麻,难道漉儿还在生气?

    他像一头受重伤的野兽,在原地疲惫不堪地凝着他心爱小鹿远去,却无力挽回。

    瞳仁骤然紧缩,攫住低头的云漉。

    须臾,云漉抬首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颜,努力压着颤声道:“你醒了,我去给你端药。”

    说罢转身便跑。

    她现下无法面对他,内心愧疚猛烈袭来,永远强势、威慑、不可一世的人,此时这般虚弱,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不是她,霍擎北不会来并州。不是她,霍擎北也不会自残体肤。

    云漉还未跑出房门,一股炙热拖住她,霍擎北从身后伸出双臂禁锢云漉。

    漉儿又要逃了,霍擎北千疮百孔的心变作愤懑,他低首咬住云漉的细颈。

    云漉闷哼一声。

    “你又要逃?云漉,你为何不质问我。为何只想着逃。”

    “不是...我,啊!”

    霍擎北怒极,一只手拦腰抱起云漉,大步走至床上,将她狠狠摔进衾褥。

    云漉刚起身,被霍擎北高大的身躯压下,他未受伤的手擒住云漉双腕,猛地拉过头,云漉像条美人鱼般扭动娇躯,哭喊着‘住手!’

    霍擎北的身体不宜受刺激,更不宜激烈行事。

    霍擎北却以为她万般抗拒自己,漆黑瞳眸闪烁暗红,体内嗜血之气灌至全身,气血翻涌,忍不住,无需再忍。

    漉儿是他的,他不许她逃,更不许她离开。

    包缠白布的手,伤口裂开,血染红白布。

    可他不管。

    一把撕碎云漉的衣衫,云漉挣扎的愈发厉害,被禁锢的手试图从中挣脱,娇柔的身子不停扭捏,白软在心衣下滑动,彻底染红了霍擎北的瞳。

    “不,不要,霍擎北。你听我说...嗯...”

    霍擎北顷身而下,堵住她的唇。

    “霍擎北,不要啊,你的身唔...”

    云漉承受着他的所有,热辣的气息,滚烫的肌肤,酥麻的唇重重刻印她身上。

    霍擎北的血手抚过每一寸娇肤,裸露的白玉落下缕缕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