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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女,我吗?(女尊)》 

    刚进门的宁黎看了眼手里拎着的花瓶,又看了眼出来迎接自己的霜梅,“这花瓶啊,我准备放院门口的。”

    宁黎只是觉得这花瓶出现的古怪,但又不能立即发现。为了院子里人的安全起见,宁黎把视线放在了院门口里面的石台上。

    “放院门口?”霜梅有点疑惑,想先接过花瓶对门口比划一二。

    但宁黎绕开了霜梅的伸过来的手,自顾自的把花瓶放在了靠墙处,“我已经想好了,就放这里就好。”

    宁黎怕这瓶子上真有什么不好的,万一被霜梅沾染上了怎么办?

    “好了霜梅你先去歇息会儿吧,我去洗手继续吃饭了。”宁黎想起来了自己吃到一半的饭,顿时觉得又有几分饿了。

    宁黎都快走近正厅了,想了想还是有几分不放心,嘱咐道:“霜梅,这花瓶是小公子特意给我的,切记别叫旁人磕了碰了。”

    本来准备午睡的霜梅上一秒,还在疑惑明明是一个精巧的花瓶为什么要放门口啊?

    下一秒霜梅听了这话眼神略微复杂的看向宁黎,但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霜梅心里暗暗思忖:自己得让女郎放心,好好守护这瓶子,绝对不让别人破坏到小公子和女郎两人之间的情感信物。

    宁黎放心大胆洗手吃饭,却没注意到霜梅复杂的眼神的结果就是——何小公子一心扑在宁黎身上的消息在下人之间传开了。

    原因无他,就是这个显眼的花瓶惹的事。

    院里的下人注意到这花瓶时,还以为是上午的人漏放的,正准备取时便被霜梅制止了。

    “这是小公子给女郎的定情信物啊,碰不得碰不得啊,”霜梅闪现出来握住了下人伸出来的手。

    “定情信物?这定情信物为啥要放这里啊?”那下人挠挠头不解的问霜梅。

    “你真是笨呐,没看出了女郎这是在暗戳戳的炫耀吗?”霜梅用一种颇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点出了自己以为的真相。

    这下同样眼神变得复杂的,还有对面的下人了。

    真是令人没想到啊,明明女郎看着那么正色的一个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阿嚏!”已经转到书房学习的宁黎,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嘴里嘀咕着,“莫非是有人真念叨我呢?”

    宁黎嘴上嘀嘀咕咕着抄的文章,但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过,纤长的手指轻翻出一张新的宣纸抄写。

    本以为这一下午又要在霜梅来催她吃饭时结束,没想到这次却是是在天亮的时候,霜梅就来敲了门。

    “女郎,女郎,何小姐来寻你。”霜梅的性子便是这样爽利,不等人问她便解释了缘由。

    “她来找我?”宁黎抄书的笔一顿,心里却想着自己还没搞明白她有没有对花瓶动手脚,她先倒是找了过来。

    “好,先把人请到正厅吧,我这就来。”宁黎把笔轻置在虎型笔架上,轻掸了一衣袖就往正厅赶去。

    害,真的不想见到自己讨厌的人。宁黎长叹了一口气,一边心里安慰自己万一能问出点什么呢?

    进了门宁黎就挂上虚假的笑容,有几分做作地询问:“这次何女君来,又是想同我探讨什么呢?”

    何燕婉面上的笑意又差点没维持住,但还是强扯着话题说:“我这次正是因上次的莽撞来找宁女君赔礼道歉的。”

    “哦?”宁黎眉梢一挑,心中惊叹于对面人的厚脸皮,“真是没想到这么些天过去了,何女君竟然还因当初那点儿事儿自责呢。”

    宁黎说的虽诚恳,但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对于何燕婉这么些天,才过来道歉的说法的不信服和讽刺意味。

    何燕婉可能终究还是年纪不大,面上的神情还是凝固了一下。

    但又看着宁黎略显真挚的眼光,何燕婉狐疑了一下也到底是说服了自己,宁黎应该没骂她自己的意思。

    “这还不是前两天被母亲叫过去反省了,现在才备好礼来给宁女郎赔罪,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计较当时我的莽撞。”

    何燕婉一边颇有种推心置腹的说了这两天自己确实没时间的缘由,又一边从袖口里面掏出来一个小锦盒。

    看着推到自己面前来的小锦盒,宁黎只是犹豫了片刻就打开了,“这是?”

    虽说一般收了礼就不当面打开,但宁黎实在是不信任何燕婉这人。

    宁黎一打开这精致的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条用金粉镌刻着“玄金”二字的墨条,但宁黎却莫名觉得有几分眼熟。

    “这可是江南那边有名的宋氏墨条,可有着一两黄金一两墨的传言。宁女君,瞧瞧如何?”

    何燕婉一边解释着,还一边用手轻比着墨条,言语里的得意炫耀之意是藏都藏不住。

    这墨条宁黎是没继续细瞧了,反而是又多看了两眼何燕婉得意显摆的样子,好像在用肢体语言挑衅宁黎这等好东西没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