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广陵城(五)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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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逆天改命剧本里和魔尊he了(皎月引)》 

    季疏浅是在各种各样的叫卖声中醒来的,醒来时她还疑惑了一下,怎么就睡着了,她一向睡眠很浅。

    刚坐起来,就看着宁樾换了身深蓝色的阔袖袍立在床榻边看着她,见她醒了,扬眉笑了笑:“日上三竿了啊……”

    季疏浅:“……现在应该还有早市。”

    她一向喜欢睡懒觉。

    今日是中元节,街市格外热闹,季疏浅买了几个热乎乎的烧卖,往宁樾手里塞了几个:“你尝尝。”

    宁樾对上了她满怀期待的眼神,尝了一口烧卖,在心里默默想……原来是个爱推销吃的的。

    季疏浅自然没管他怎么想,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塞了一整个烧卖,宁越走在后面看着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嘴角不自觉噙上一抹笑意。

    远远便能看见气派的镇国公府,季疏浅看了看宁樾,眼神示意他给他们俩施个法术。

    宁樾就看见少女抬头看着他,黑溜溜葡萄似的眼睛转了两圈,似乎给他传达点什么,他略一思索明白了她想干什么,随手施了个术法。

    嗯……有点默契,季疏浅默默想了想。

    镇国公府比季府更大,府中的一花一叶都是特意陈设,沿路都有嶙峋的怪石做景,整个府在雅致中透露出深藏不露的奢侈。

    一路走着,季疏浅和宁樾就遇到十来个侍女,季疏浅有些奇怪,她记得以前镇国公府精减下人,怎如今会有这么多人。

    正思考着这其中的变化,迎面而来一个穿着月白色锦袍的小公子,看起来年龄不过十岁出头。他眉眼生的和苏聿有几分相似,但苏聿更多的是少年人的朝气,而面前的公子看起来有些病中的柔弱。

    季疏浅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将他和苏聿比较,“娘怎么今日叫我过去,有何事?”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陛下驾崩,但未立下传位诏书,现下几位皇子争得你死我活,应当是想提醒公子不要连着镇国公府卷入夺嫡纷争……”他身旁佝偻着身形的小厮连忙答上。

    母亲?看来他就是镇国公续弦的儿子了。

    季疏浅不由得想到一些话本子上写的,一般续弦为了让自己顶替先夫人所出,会明里暗里对嫡子使绊子。

    想到这里,季疏浅猛的想到会不会苏聿是皇后所出这种秘密就是镇国公夫人透露出去的,这样一举两得,既解决了苏聿,又能顺势扳倒皇后太子一脉……

    季疏浅扯了一把宁樾的袖子,低低说了声:“跟上。”

    跟着前面主仆俩,他们很快来到一座院子,院子中种满了各色的花,百花开放,争奇斗艳。

    季疏浅打量了下这座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御花园呢……

    一道绣着娇艳兰花的屏风里在门口,绕过屏风,美人榻上倚着一个穿水红色薄衫的女子,阳光映在她脸上晶莹如玉,微微上挑的眼增了几分媚态,乌发似云,插着两根雕花步摇,步摇下坠着几颗红玛瑙。

    主仆二人进去后,女子仍用白皙的手指点着一旁的水缸,漾开点点波纹逗弄着水中的鱼儿。

    “娘。”月白色衣袍的公子微微俯身。

    “嗯。”女子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指尖的水滴,“陛下驾崩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娘,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我听说那尸首都烧得不成样了,看不出死因,哪个皇子这般心急还有这个本事。”

    听到这里,季疏浅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旁边跟石雕一样立着的宁樾……杀人凶手和放火帮凶都在你屋子里啊……

    宁樾仿佛没看到她的目光一样呢,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女子的语气突然犀利起来,回过头看着他:“你该管的是怎么除掉苏聿这个孽种。”

    好吧……果然是这种桥段,季疏浅叹了口气,苏聿这些年应该不好过。

    “娘……你把他的身世透露出去了?”

    “嗯,结果才透露出去皇帝就驾崩了,要不是巧合就麻烦了。”妩媚的声线带上了隐隐担心。

    ……还真不是巧合,我也没想到身旁这个魔头说杀就杀啊,季疏浅默默在心里嘀咕。

    “娘,那现在怎么办,如今外戚专权,若皇后有意扶他上位,他坐上了那皇位,那我们俩岂不是……”

    “呵呵”女子笑了起来,步摇随之晃动,发出叮当轻响,“就算她要扶他上位,你看这满朝文武会同意吗,他的出身注定了不可能正当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还世子呢……”

    猛地听到这话,一直在想其他事的宁樾双手突然紧握一瞬···这句话千年前好像也有人对他说过。

    季疏浅感到周围气息瞬间变化,侧目看了眼宁樾,就见他左手紧紧握住,根根青筋凸起,他怎么了?

    季疏浅犹豫了一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感到手上的细微触感,宁樾回过头正对上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