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山地猪笼草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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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大嘛,诶,你怎么也到这里面来了,踏马的手电砸我头上疼死我了。”
“还不是因为你,我找你的时候被这鬼玩意抓住了,然后就被一路拖过来了。”我骂道:“你是什么情况。”
“我靠,我他妈睡的香着呢,我做梦还以为有美女搂我腰,一睁眼他妈是一根老树藤,然后就被丢到这里来了。”老施满脸愤怒道,随即从个小孩,但还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一只高度腐烂的猴子尸体,老施道:“被抓进来的不只我们,还有猴哥。”
现在我大概知道为什么猴群不敢下来追我们了,原来是有这么个东西在底下,我感到刚才摸过粘液的手有点瘙痒,用手电一看果然有点红肿,我对老施道:“这是消化液,我们得想个办法出去,不然这个猴哥就是我们的下场。”
“能出去我早出去了,这边上就和抹了油一样滑,爬不出去的。”老施砸了一下内壁:“这他妈到底什么玩意?”
“应该是一种食肉植物,但是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食肉植物,也是世界奇观。”我摸了一下边上的内壁,上面正在不断分泌粘液,而且非常光滑,根本没法着力,还有一定厚度和韧性,没法用蛮力破开。
“还有两个人呢?”老施问道。
我刚要回答在找我们,话还没说出口,上面的口子就又摔下来两个人,不用看也知道是元间和白氿。
“这下人到齐了。”老施无奈的说道。
“什么东西,我都没看清楚就被捆住了。”白氿扶着额头道,随后发现了底下的粘液,表情变得有些恶心。
元间可能在被拖拽的过程中被撞到了脑袋,晕过去了。
我帮他掐人中,他大喘了一口气,忽然清醒过来,他看着我们道:“我以前见过这个,是巨型山地猪笼草!”
“山地猪笼草?”我问道,我印象里猪笼草不都是小小的一株,哪有猪笼草可以吃得下四个人。
“对。”元间缓了一口气,说道:“我以前在广西原始森林里野训的时候见到过,但是当时我看见的是一株已经枯死的个体,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你想想办法,怎么出去?”老施问道。
元间摇摇头,显然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是从所未见。这里面的消化液虽说一时半会儿不至于把我们都化了,但一直呆着肯定不是个办法。
我忽然心生一计,道:“你们有谁带火机了?”
元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只路边小卖部买的那种防风打火机,我拿到手里,我想植物就没有不怕火的道理,于是我点着打火机,对着巨型猪笼草的内壁烤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一股烧焦的味道那里传出来,那块地方开始不再分泌粘液,迅速失去光泽。
我上手去捅了一下,发现刚才灼烧的地方的内壁很容易就被我捅破,青绿色的汁液流了出来,我接着扩大灼烧范围,同时叫老施和元间上手试试能不能顺着破开的口子用力直接把这株猪笼草撕开。老施把手伸进破口里,弯腰用力,只听一声纤维被撕开的声音,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裂口,老施沿着裂口接着扩大,直到扩大到大概一米五那么长,粘稠的消化液从裂口流了出去,我们几个人一次爬到猪笼草外。
我们都爬到外面后,猪笼草的消化液也近乎流完了,只见整株巨型猪笼草以极快的速度褪去颜色,然后瘫软的枯萎了。
正在我们以为威胁结束之时,我发现树干上的藤蔓像章鱼触手扭动起来,我一股凉意涌上心头,快跑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几条比手腕还粗的树藤就朝我们袭来,白氿迅速拔枪打断最近的几根藤蔓,但与藤蔓数量的相比下,这点挣扎显得杯水车薪,我们很快就又被藤蔓吊了起来,我被藤蔓缠住腰,以一种仰面朝天的姿势挂了起来,白氿双手被藤蔓捆住,根本用不了手枪,老施更是被倒吊在树上。
此情此景让我依稀想起很久之前我在杂志上看到的一片报道,传说在非洲马达加斯加,有一种食人树,树上的树枝如卷须一般,周围的部落把这种树当成神明,会在特定的时间献祭活人,卷须会把祭品缠住,随后在漫长的时间里,人会变成树木的养分。本来我以为这是一种报社为了博人眼球而虚构出来的植物,没想到它的原型真的存在。
“妹子,你帮我把枝条打断,让着老树精给我换个位置吊,倒吊着太他妈难受了。”老施因为倒挂,胀红着脸喊道。
白氿此时也是挣扎的声嘶力竭:“我手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