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黑市问斩结案日,小年放火烧东……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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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谢运退了出去。

    “先生为何认定是太子?”

    “陛下,太子落水的时机太巧了,失足,受惊?草民倒是觉得这更像是在将太子妃引上台前,明目张胆的告诉陛下,镇北侯府有不臣之心,而太子妃更是胆大包天,绝非普通女子可比,若陛下真以此事追究太子妃,并顺着这条线调查,恐怕,会真的将侯爷逼向太子那一边。”

    “罢了,起来吧。”

    祁允辞看着此时竟逐渐张灯结彩的东宫,愣了愣神“怎么回事儿?”

    好不容易在积极努力下见到太子妃的李管家赶紧开口解释道“是陛下念及太子和太子妃风寒未愈,特准许不必进宫,可自行过小年。”

    祁允辞靠在梅园凉亭内,偏头望向李管家“本宫怎么不知道?”

    “是殿下怕您风寒未愈,所以就没让人来打搅,至于赏赐,明日便会登记造册送到太子妃殿中。”

    祁允辞也不打断,带着点儿笑意的等着接下来的话“咳,殿下希望太子妃能一同过年节。”

    祁允辞轻笑出声“那还是劳烦殿下,亲自相邀吧。”

    “拜见太子殿下。”

    身后的侍从们纷纷行礼,贺遇正坐在轮椅上,遥遥望着靠坐在凉亭内的郡主“孤亲自相邀,不知,朝瑶可赏脸啊?”

    “那是自然,臣妾同殿下本就夫妻一体,自然是相互扶持,亲密无间。”

    “孤敬太子妃。”

    小年夜,东宫内挂上了民间的彩灯,甚至还有焰火在一侧燃放,本被赶出府的戏班子又唱起了祁允辞最为钟爱的戏,而主人家坐在暖阁内,四周围上了一圈银丝碳,而此处建筑之精巧,更是不知用什么方法,引出来了星罗棋布的温泉水,将暖阁围在了中间,升腾起阵阵烟雾。

    “朝瑶谢过殿下。”

    祁允辞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两人也不讲究,就这样吃了起来,甚至还上了一盘烤羊肉,此时没有了算计,倒是和寻常夫妻一般说起了闲话。

    “孤向太子妃赔不是,那日,孤不过是想起了自己的生母,一时晃神,这才不小心落水,倒是让朝瑶受了罚。”

    贺遇说完,仰头就喝了三杯,眼角泛着红,眼中盛着泪,那苍白的面容削弱了刚毅,多了两分不可言说的脆弱,祁允辞忽然发现,在自己面前,贺遇永远是这般没心机惹人怜惜的样子。

    “                                                殿下,也是臣妾不好,不知晓此事,还吓到了殿下,难怪东宫上下,说是已经多年没有再过年节了,原是如此,先皇后病逝真是令人惋惜。”

    祁允辞的声音带着心疼,就像是妻子看见丈夫的脆弱后,而感到的痛惜一般,她略扬起修长的脖颈,好似喝醉了,又好似和贺遇一样在袒露自身的脆弱,引的人不断走向她,妄图交颈而歌,两人在寒夜互相舔舐伤口,耳边发丝上坠着的红宝石,都难以与她此时的美丽相提并论。

    贺遇略微撇开了头,接上话,说道“孤的生母病逝于小年夜的前一晚,那一日孤兴高采烈的冲进王府,看见的只有孤母亲的尸首。”

    “殿下如此伤心吗?”

    “是啊。”

    “那您可真是,让臣妾倾佩啊。”

    祁允辞忽然凑近,勾唇,气息相互纠缠,又互相压制“殿下,您的母亲真的死在小年夜的前一晚吗?”

    “什么?”

    此时的发展并没有向贺遇想象中的那般,走向安慰、共情、引颈就戮、予给予求。

    “殿下,别博同情,臣妾会心疼的。”祁允辞的手环上了贺遇,此时太子爷的眼中也造就了没有了故作深情的神色“郡主想干什么?”

    “当然是,送太子一份厚礼啊。”

    祁允辞的声音明快而清脆,伴着诱哄,带着贺遇抬头,刚好一簇焰火炸上了天,又落了下来,一瞬之间,掀起了滔天的火焰,正好落在怡香阁上。

    贺遇直接将祁允辞从身上掀了下去,冷下脸来,那深邃的面容在灯火的照耀下染上了明显的怒气,耷拉下眼帘,望向此时端着酒杯,坐在椅子上笑的张扬的女人,让他一瞬之间梦回四年前任她摆布时的狼狈。

    “哈。”他最后轻笑出声,宛若是地狱里勾魂的野鬼,本因醉酒而攀上红晕的脸颊,在漫天火光的照耀下,竟让人寒意遍生。

    “殿下,怡香阁,着,着火了。”

    李管家冲进暖阁,看着正在对峙的主子们,一瞬之间哑了火。

    “那现在还不滚去救火?”

    贺遇盯着祁允辞,头也不回的撂下这么一句。

    “殿下,别生气么,臣妾已经吩咐人了,让怡香阁的姑娘们注意着,不会有人受伤的。”

    祁允辞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宛若不下神坛的神女,火红的狐裘,衬托的她张扬又明艳,薄唇轻启“殿下这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