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青色闪电，我剩下的菌丝，被电死。还好我冒险，往内部植入了一些。保住了最低基数。”大煮，淡淡道，带着后怕。

    “你是杂食，你吃肉。我闻的出来，你吞食了一个巨蛇族领航员。”智者沌沌，依然枯朽。

    “主人，我为之一震，什么也瞒不住您！我感到，害怕，是的，伟大的智者，我需要他们的航线坐标，他没有死，已经加入了我。”大煮，冷冷道“我对您……完全没有威胁。请您务必相信我。”

    “你是一个复合体。”智者沌沌，淡淡道。

    “是的，我将实话实说，我是一个复合体，可以说我就是一颗行星的生命体系，超过四十万种微型植物体，微生物群落，三万种智能菌丝，十二万颗不同类别的微粒种子，聚集在我的体内。而我的意识，独立存在，基于共生体系，独立存在。很复杂，我们的文明对自身的演化认知，还很浅薄。”大煮，真诚道。

    “意识，是虚拟的，基于实体虚拟，不论是基于脑细胞，机械脑，还是基于其他东西，意识都是虚拟体，是感知器官对环境的适应，意识聚合为思想，思想极速变化，在变化中形成独特惯性，就是……我……一切生命体的意识主体，都是一段惯性，符合宇宙的运动特性，不断变化，不断固化，不断打破，不断演进，那么贤弟，你的意识主体，如何判定死亡？”智者沌沌，好奇道。

    “死亡？我们没有死亡的概念，藤永远不灭，我们不依靠个体存在，即便这一颗冬瓜死亡，我的意识都不会死亡，神力只是保持这一颗冬瓜的永生，除非我所控制的所有行星以及母星毁灭，才会有传统意义上的死亡，但我们已经无所畏惧，我们已经繁衍至宇宙，目前占据了七个星系，超过五千万颗行星，除非所有的藤都死了，我们才会真正灭绝。”大煮严肃道，藏起恐惧。

    “通常……生命体系，会按照获取能量的先后顺序，分出阶级，你们的族群是什么样的？”智者沌沌，继续问道，问出了一个宇宙普遍的问题。

    “没必要骗您，也分阶级，我是上藤贵族，我的族系极为古老，来自母星，大冬瓜星。不过也只是一项空头衔，我们的最终阶级，是看渗透率。我独立握有四十颗行星，有超过七万藤系，目前还在急剧扩张，是标准的贵族。伟大的主人……在扩张中，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宇宙……是荒凉的，无数智慧文明，都在疯狂扩张，但宇宙依旧荒凉……这，似乎不符合客观概率。”大煮严肃道。

    “荒凉？……那是因为众神的战争，从神界蔓延到上宇宙，再到下宇宙，是战争导致的荒凉啊，生命不管有没有智慧，都在寻求扩张和繁衍，都在避免灭绝，文明和生命，经历浩劫，超过九成九的文明和生命，毁灭，现存的只是最为边缘的幸存生命体系。”智者沌沌，枯朽道“热闹的宇宙，死于众神的杀戮，那是绝望的末日。鲜血和灭绝，横扫整个下宇宙，上宇宙更是被打成了筛子，神界也千疮百孔……你的文明是幸运的，冬瓜星人。”智者沌沌淡淡道。

    “神界，上宇宙，下宇宙，是什么样的？”大煮好奇问道。

    “怎么说呢，以前，也就是众神原定的建造规划，是一个葫芦，以九变星为样本，建造神界，神界是葫芦把儿，上宇宙是上葫芦肚儿，下宇宙是下葫芦肚儿，宇宙曾经的形态，无限接近于葫芦，但又不是常见的那种葫芦，而是时空叠加态的，在下宇宙看不到上宇宙和神界，不只是众神设置的无限屏障，当一个文明，科技能力达到横渡下宇宙时候，通过神环的考核，可以成为下阶文明，当下阶文明，演化出自我灭绝控制能力，可以完全解决灭绝局限之后，参加有灵契的考核，通过后，成为上阶文明。上阶文明才有能力进入跨越通道，到达上宇宙，上宇宙也有一些自生的生命和文明，他们中的大部分会被驱逐到下宇宙，少部分会得到众神的眷顾。上阶星主们，效忠于各自的众神，曾经可以进入神界，在神界大门关闭后，有些上阶星主没能及时出来，死在神界。众神分封，瓜分了上下宇宙所有的星域，封地之内，皆为奴仆。众神战争，摧毁了曾经的繁荣，时间尺度至少数千亿年，现存的宇宙，只是个巨大的残破的下葫芦肚儿，神界，上宇宙的跨越通道皆被摧毁。只有众神和传说中幸存的三个上阶文明，可以穿透无限屏障，进入上宇宙。无序星人，受到真神女师的眷顾，极有可能已经具备上阶文明的考核标准，但他们的内战，摧毁了他们......大煮，你的文明，在神界标准看来，只是一粒微尘，根本就是不入阶的低等生物。你要警惕，神若摧毁你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不管谁蛊惑了你，也不管他们背后的神给出你什么许诺，都停吧，不要参与到众神的冲突中，结局将是你无法承受的，众神战争里，直接灭绝，都是一种奢侈的仁慈。”苍老的枯朽，透着智慧。

    “我还是不太明白，上宇宙和神界，都在下宇宙之内？时空叠加？”大煮问道。

    “行星是运动的，那么支撑行星的星系必须也是运动的，宇宙任何一颗行星，其运动都是基于整个下宇宙本身，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