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的笑意不一样，这次是完全没有调戏意味的，纯粹危险的笑。

    他抬起手，指腹用力覆上了洛白画的唇瓣，顺从消失殆尽。

    “宝宝，”商祁夜声线低沉，“你在这种时候送这种礼物，明明知道我不能对你做什么，还要穿给我看——”

    “到底是奖励我，还是报复我呢？”

    唇肉被蹭过，洛白画的眼帘禁不住颤动了好几下。

    他脑袋莫名比刚才更晕了，连带着视线都模糊。

    但就算是模糊，洛白画还是看到…………………………………………………………………（完整在……），。

    他顾不上商祁夜的问题，下意识动了动腿……

    然而，他的腿只挪动了一点距离。

    就……（完整在

    洛白画的心尖猛然像被紧攥了一下，荡出一股慌张又羞的……………………………

    “你……”他嗓音紧到说不出话来。

    头上的……（已删改）开始向下压，又慢慢蜷缩起耳尖。

    “我怎么？”商祁夜明知故问。

    洛白画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羞愧，反而进化了，比刚才看到他刚从卧室中出来时还要更加从容几分。

    他热了脸，干巴巴地骂：“……变态！”

    “这个词现在不该用来形容我吧？”商祁夜被骂笑了，扶在矮柜旁的手指悄然向后……（完整在……）

    “宝宝，怎么想到穿这个的？”他靠近几分，唇碰到洛白画的碎发。

    “别这么叫。”过近的距离让洛白画快要被烫熟了，他想挪动退缩，身后却只有墙。

    见洛白画不回答这个问题，商祁夜轻敛眉目，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给洛白画带来抓扯的感知。

    他眼界微垂，遮住眸底翻涌的情愫，同时轻声问：“那（完整在……）”

    “……”

    过于不要脸的问题。

    洛白画的大脑“轰”的一声，短路了。

    他眼睫沾上水汽，愤然向前，咬了商祁夜的喉结。

    商祁夜又笑了，喉结带着浅淡的痕迹微动。

    “看来是挂件，”商祁夜不肯放过洛白画，开始提条件，“下次你生日，继续穿这个，怎么样？”（有改动，完整见作话）

    ……不怎么样！

    洛白画觉得周遭的氧气似乎都被夺走了，他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除了心颤和尾椎骨传来的痒意，没有别的感受。

    “商祁夜，”半晌，洛白画的声音染上了难堪，“我好心给你送礼物，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商祁夜咬洛白画的耳尖。

    洛白画动动唇：“我……”

    他实在是太晕了，晕到指尖都没有力气，马上就要从矮柜上掉下去。

    几秒后，洛白画用最后的清醒，趴在商祁夜的耳边小声说：“……你欺负我。”

    尾音逸散在缠绵的空气中。

    洛白画手指一松，整个人没了知觉，向前倒到了商祁夜怀中。

    晕倒的最后一个瞬间，一道念头从他渐暗的思绪中划过。

    ——难道他只是尝了一口料酒……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