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的人？”黄柠柠开口问道。m.aihaowenxue.us

    “阿洋先动的手，他说这种人渣，他必须先动手！然后我们都动手了！你不知道，胡炳坤求饶的样子真好笑！一边爬一边求我们放过他！”胡月笑着说道。

    “那吴定军呢？是万有鹏让你们杀的？”黄柠柠接着问道。

    “那倒不是，阿鹏只是说了他的遭遇，我和阿洋决定为他报仇，那个扳手是阿洋从修理厂带过去的，他说如果不是吴定军和他那个渣爹，他妈妈不会出事，所以吴定军我和阿洋没动手，只让阿鹏一个人泄愤了！”胡月回答道。

    “张根庭呢？”黄柠柠接着问道。

    “张根庭，也是个人渣，不知道猥亵了多少女学生，最小的恐怕只有12岁吧。他就该死！我和阿洋都是优秀毕业生，他曾经带过我们一段时间，我和阿洋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很高兴，可能是觉得有了第二天的谈资！可惜了，他没有第二天了！”胡月开口道。

    “毒芹碱是你提取的。”黄柠柠肯定的说道。

    “是，我从小就喜欢捣鼓这个毒物，越毒的我越喜欢！不过，用它杀人，张根庭是第一个！”胡月开口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杀方玲母女俩？”黄柠柠不解的问道。

    “算她们倒霉，我们从张根庭家出来的时候被她们俩看见了，所以只好杀了她们！不过阿洋也查到这母女俩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们就直接上门了，阿洋和阿鹏把她们俩按住，我把剩余的毒芹碱全喂给她们俩了！”胡月不在乎的说道。

    “你手机里面的这个‘S’是谁？”黄柠柠继续问道。

    “网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从来没见过面。”胡月不在意的说道。

    “网友？网友会告诉你警察来了？”黄柠柠不相信的说道。

    “说不定只是个恶作剧呢！”胡月不愿再说。

    路远通过审问于明洋和万有鹏得到的供词跟胡月的差不多，同样的，涉及到这个“S”的，两人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网友。

    吴晴只好通过那条信息查找对方的IP位置，但是需要时间，毕竟于明洋也是个顶级黑客，他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S”是谁太简单了。

    另一边，按照胡月三人的口供，方玲母女俩是因为看过他们从张根庭家里出来被杀人灭口，可是方玲母女俩去临海中学的教职工宿舍做什么？路远立马去调查了，付队让黄柠柠先回家休息，她已经几天没合眼了。黄柠柠现在卯着劲想知道沈墨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心里一直有一丝不安。

    第二天，路远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付队，我查过方玲母女俩的行踪，在出事那天下午大概六点的样子，她们去过沈墨的诊所。当时诊所已经下班，只有沈墨一个人在，但是前台因为钥匙落在诊所了，便返回诊所去拿钥匙，正好遇到方玲母女俩和沈墨在交谈。前台看到沈墨递给方玲一个纸条，让她们晚上到这个地址找他，他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路远一脸凝重的开口道。

    “那张纸条呢？”付队开口问道。

    “我在方玲家里并没有找到。”路远摇摇头开口道。

    “付队，那个IP地址查到了。”吴晴这时拿着电脑进来了，开口道：“这个IP地址显示的是在纽约。这个地址我查过了，是沈墨导师名下的一处房产！”吴晴开口道。

    “这.......”路远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还有更惊讶的，我查过这个IP地址，跟之前案子的几个犯罪嫌疑人都有过联系，而胡月也是在纽约认识的‘S’”吴晴接着说道。

    “如果沈墨是知晓胡月他们的杀人计划，又故意引导方玲母女俩去案发现场，从而造成他们看到凶手的假象，让胡月他们三人杀了方玲母女俩，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路远分析道。

    付队接过吴晴的电脑，查看吴晴调查到记录，有些触目惊心，不敢置信，几乎每一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都跟这个IP地址有过联系。沈墨到底在做什么？

    “沈墨人呢？”付队立刻问道。

    “应该在诊所，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的！”路远开口道。

    “先把沈墨带回来再说。”付队艰难的开口道。

    黄柠柠在门外听到付队几人的对话，颤抖着身躯不敢相信，果然是沈墨。可是为什么呢？黄柠柠夺门而出，直奔沈墨的诊所。

    一进大门，黄柠柠就察觉到了与平时的不同之处，平时的诊所不说人满为患，但也不至于空无一人，就连前台小姐姐都不在。黄柠柠走到沈墨办公室门口却停住了，不知道是该期待沈墨在办公室还是打开门空无一人呢？突然有些害怕推开这道门。

    黄柠柠握住门把手，闭上眼睛，深呼吸，轻轻推开门。

    沈墨正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