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楼危白: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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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拜托来打掩护的同学们其实相当困惑,楼危白这么大费周章地聚一群人到赌场,根本目的居然只是来看他哥,甚至为了凑齐人,专程用他们欠下的人情相抵。m.wannengwu.com

    既然两人是兄弟,这种事情楼危白直接跟他哥说一声,再约个时间用员工家属身份直接进去拜访不就得了,哪用得着这么多弯弯绕绕。

    还要拿他们做借口,编一个朋友们都去,就他一个不去显得不合群……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哥工作的赌场诶——之类的谎言。

    他们怀着看家庭伦理剧的心情来到赌场,由服务生领路进入预定的包厢,抬眼便被三号赌桌那位着装风格极其大胆、举手投足颇富风情的美丽荷官晃得失神又失语,那些角度下流,视线引导水平也下流的灯光反倒因他的存在而圣洁。

    然后众人便马上接收到了来自楼危白的死亡凝视。

    “他是我哥,你们别乱看。”不好惹的楼同学用阴恻恻的语气发出警告。

    虽然没细说具体是哪张赌桌的哪一位,但大家忽然就知道了楼危白他哥是谁。

    哦——

    怪不得不直接说,反倒弯弯绕绕混进来,就楼危白这副恶犬护食恨不得把所有人赶走的嘴脸,保管把赌客全吓跑,再顺带连累美丽荷官吃十几条投诉。

    只可惜当哥的知道防弟,耐不住当弟的懂迂回。

    不让乱看,所以只能偷偷看的众人眼睁睁看着大美人被不孝弟拉进隔间,不禁扼腕叹息:看不了楼危白的家庭伦理剧了!

    两人不知在里面做什么,好半天也不见动静,其他人都互不相熟,只能心不在焉地继续游戏,场面十分冷凝,与往常热火朝天的包厢氛围大相径庭,叫还在岗位上的荷官和庄家们相当不适应。

    又过了好一阵子,隔间门开了。

    美丽的荷官率先走出来,步伐迈得飞快,温暖的琥珀色眼瞳成了结冰的蜜罐,眉眼愈发凌厉锐气,连嘴角上扬0.2像素的营业性微笑都没了,可见楼危白把他哥气得不轻。

    目光再往下,透过毫不遮掩的胸窗,星星点点红痕绽放在雪地与沟壑间,细看能发现露在外面的半个牙印,这些暧昧痕迹十分新鲜,且在楼危白把他哥拉走前不存在。

    用膝盖想也能猜到这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事。

    楼危白甚至等不及他哥下班,急^O^色到当场拉走就啃,众人瞳孔地震,但又忍不住去看被不孝弟玷污后显得格外美味的男人,刚才还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不容侵犯的凛冽威严,现在只剩惹人采撷的风情韵味。

    美丽荷官身后跟着蔫头耷脑的楼危白,情绪明显低落至谷底。但他依旧尽职尽责,在察觉众人视线时,迅速且毫不迟疑地怒瞪回去,搭配只往外撒的怒气,如同呲牙咆哮的恶犬,颇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味。

    恶犬蛮横无理的行径马上便引来主人侧目。

    席行越一个爆栗就敲上去了:“礼貌一点。”

    他倒不在意旁人目光,自认重点部位都已经遮得严实,被看两眼也不会少块肉。身上虽然啃了遮不住的印子,但这又不是他的错误,席行越没觉得羞耻,因此走得格外坦荡。

    徒留楼危白在一边咬碎了牙,焦躁不安到就差原地转圈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无法自控的冲动,犯浑到不分场合冒犯他哥。

    他做的错事会让本就独自承担一切的男人摇摇欲坠吗?楼危白攥紧被拒绝的                                                外套,他连事后找补都做不了,反倒亲手将人伤得更深。

    席行越回到自己的位置旁,俯身向来替他的荷官道了声谢,不知是说错了什么话,对方捂着鼻子,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般慌乱逃走了。

    自他落座,客人们个个面红耳赤,似乎是有所顾忌,他们并不光明正大看他,只偶尔装作不经意似的瞄上一眼,一秒都不敢多看。

    席行越不用回头都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偏偏他又不能把以“客人”身份入场的楼危白赶出去,只能时不时瞪他一眼,警告他别太过分。

    三小时不算很长,再被楼危白一搅和,更是显著缩短不少。

    回到岗位没过多久,终端便传来预设的顶班结束提示音。席行越接下来得继续干打手的活,起身对同事说了声原由,便步履匆匆离开包厢。

    楼危白紧跟在他身后,席行越没关注他,下到负一层就开始边跑边解身上的饰品,到63号的休息室时连后腰的绑带都扯下来了。

    而楼危白也没闲着,试图用自己和外套当个简易更衣室,一边遮摄像头一边遮他哥。

    席行越推门而入,见休息室空无一人,便顺手捞过自己来时的衣服更换,再套上大logo马甲,扣上暗银面具,马上从美丽荷官摇身一变成了不起眼的打手。

    这头楼危白正用完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