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如绣。”阿绣大大方方回。

    萧天凌轻嗯一声，又问：“你想要什么？”

    花如绣歪头想了一会，认真道：“我想以后每顿都能吃上肉包子，肉丸子，大肘子......”

    “可以。”

    “我还想每天都能穿上时下最流行的衫裙，戴上精致的朱钗，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可以。”

    “我还想成为何嬷嬷口中的才女，像何嬷嬷一直夸的王家女一般，才惊四座，出口成章。”

    这些是九岁女娘能想到的愿望，在当时来说，很简单，却又很难实现。

    萧天凌终于皱眉了，盯着她许久，“这个……没有。”

    “可以有。”花如绣嘟着嘴不乐意了。

    萧天凌：“……”

    “那怎么才可以有？”她也想受到万千宠爱，她也想被人关注。

    “你这样……便很好。”萧天凌看着对面可爱的一小团，脱口而出。

    “真的假的？”花如绣不信：“你是不是也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女子无才不一定有德，也有可能会是恶人，死后要下地狱那种。”

    其实她有时候会想报复所有人，凭什么大家可以在京都中享福，而她一出身就被弃了。

    “那就一起入地狱！”他也很想毁灭一切。

    萧天凌抬头看她。

    烛火熹微，照在她脸庞，夜风吹过，映得她轮廓忽明忽暗，半晌，她伸手挡住风，笑道：“我要过人上人的日子，我才不入地狱。”

    “嗯。”他的眼底是她明亮发光的笑脸。

    再后来，他不来了，阿绣怕他出事，还让汀兰特意去打听，结果了无音讯。只是一个夜晚，桌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块玉佩，还有一副小画，画中是一只狐狸叼着玉佩报恩场景。

    阿绣看了一眼，将它扔到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