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他来了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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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怪的羞涩。木芙蓉咬一口糖糕,觉得味道不错,牵着身后人的手,回身往“她”嘴里送,“好甜哦,你尝尝。”
糖糕只送到那人胸口。
有一瞬,木芙蓉只觉星河倒转,什么都未改变,一切只是梦幻泡影。
谢韫之手捏扇子将她手肘往上一抬,俯下身咬了一口,眼中倒影皆是她。
木芙蓉深吸一口气,陡然松开,剩下的糖糕掉在地上。
谢韫之反握住木芙蓉松开的左手,钳住。垂眸看一眼摔烂了的糖糕,道一声:“没关系,你喜欢,我叫人学了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四周的人都在看他们。
谁不喜欢看漂亮的人呢?尤其这二人还很般配。
在这样的日子里,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家都想沾沾喜气。
有婆子上前兜售姻缘线:“有缘千里来相会,姻缘线一线牵,公子,买一根姻缘线,将小娘子拴住,恩恩爱爱不分离。”
谢韫之感兴趣的抬了眼,一刻都不想逗留下去,转身欲走。谢韫之握着她的手,她想走,他倒也没难为她,跟着抬脚,人却看向婆子,扇子一转,指了指木芙蓉,道:“小娘子害羞了。”却又心情愉快的掏出一枚银锭,精准的扔在婆子兜售杂物的篮筐中。
婆子大喜过望,不住朝二人的背影大喊:“祝公子小姐龙凤呈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事事如意啊!”
街上太多人,木芙蓉从他手里根本挣不脱,又不想在大街上大喊大叫惹人瞩目,丢人现眼。
谢韫之意识到了,说:“你是想找个人少的地方 和我说说话?”不等她回话,一笑:“跟我来。”
木芙蓉又被他拉着走。
月季在人潮对面偶然看见,难以置信,正要挤过去,季风忽然从另一边窜出来,戴着面具挡住她的去路,逗她。
月季拨开他,再看,已没了小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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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之拉着她一路上了这里最豪奢的酒楼的第三层。
木芙蓉是不愿意的,谢韫之情绪上头,半点察觉不到,反回身将她一抱,半抱半扛的抱了上去。
幸而酒楼自昨夜就被包下,楼下并无食客,原本定了包间的也赔了数倍的定金。
唯掌柜和伙计探头探脑,常喜心里惊的舌头都掉了出来像个吊死鬼,面上还要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闭眼!闭嘴!敢说出去,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是啊,公子,你一直以来不是视女色为洪水猛兽乱你道心吗?
你不要这样啊,你还是我认识的公子吗?
你真的没有被奇奇怪怪的东西附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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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之现在确实是有些急色上头,换作当年的他,眼高于顶,洁身自好,杀了他都不可能。
只是他这人在势在必得之物上素来狂妄自负,上一世的现在,芙蓉已经进门了。
他在京城被绊住了脚,他爹一直阻挠他,骂他昏了头。购置好的聘礼出不了城。谢韫之又气又急,他都已经跟芙蓉说了,叫她等着自己,要是她等不及嫁了那个叫季风的,他这一世找谁说理去?
索性什么都不要了。以他的品貌人才,岳丈没道理拒他。
其他的事等回京再说。
当年谢韫之娶木芙蓉,他爹就不同意,只不过当初有老皇帝暗中帮忙(使坏),谢正儒顾忌家门清誉,也只能点头。在老头子心里也是抬为贵妾的。早说了,谢韫之同他老子不对付。谢韫之当初被徐家算计,已是气愤难当。他爹不怪徐家反找他的麻烦,将他骂的狗血淋头,谢韫之气急发疯,什么妾不妾的,你不是在意你谢家门楣吗?好好好。我现在就娶了商户女为正妻,你看中的那几家名门闺秀我都不要,气死你!
刚开始家里都不接受,次日的媳妇茶都不吃。
随着时间推移,一个个的还不是喜欢上芙蓉了。老爷子待芙蓉可比待亲闺女还亲,把小妹给嫉妒的。不过谢玉君想到嫁人后还得嫂子在跟前敬孝,也就嘴上说说吃味的话,心里还是感激的,姑嫂关系也极亲。
谢韫之将芙蓉抱进房里,顺手往床上一放,扑在她身上就吸她。然后便有些情难自控,这经过人事的和没经过的到底不一样。纯情童男只会激动害羞。谢韫之现在这情况就属于开了闸的洪水,出了笼的猛虎,憋得太久,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相对的,木芙蓉在这种事上也不是纯真少女了。只是还有些回不过来神,她在反省自己拉住谢韫之的手怎么没察觉到不对劲,明明男子的手和女子的手差别极大……最后只能解释为老妻牵老夫左手牵右手。
现在谢韫之爬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的又亲又舔,手还伸到小衣里又摸又掐,她心里也是镇定的。别的不说,二人床第之间还是十分契合的。谢韫之在外清风朗月,关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