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玛德琳，你脑子里装的是大便吗？”

    电话那头一阵喧哗。

    弗兰克歪着头说道：“他们要确凿的证据。”

    “我可以带你去现场。”罗曼诺夫用纸条进行了回应，以免被CIA录音，留下线索。

    弗兰克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急忙对着话筒喊道：“我可以去现场！这下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威廉，这是你的意思吗？你最好让那个该死的碧池闭嘴！”

    “法克！”

    弗兰克歪头看向罗曼诺夫，“他们想要用钱买情报！”

    罗曼诺夫冷笑一声，给出了答案，“终止交易！”

    钱对于CIA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他们不过是想通过银行账户，查出罗曼诺夫的真实身份罢了。

    弗兰克带着浓浓的不舍，挂断电话，然后说道：“都怪玛德琳那个碧池！”

    “干掉她！”

    “什么？”

    “你没听错！”罗曼诺夫喝了一口红酒，戏谑道：“难道你想一直被压制吗？”

    弗兰克眉头紧蹙，“她是S6级的特工，出门都有安保团队的！怎么杀？”

    “把她引到俄罗斯来！”

    “你的意思是，让她来交换情报？”

    罗曼诺夫点了点头。

    弗兰克犹豫不决。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接通以后，是玛德琳。

    弗兰克歪头问道：“你想要什么？”

    “梅花小队！”

    电话那头否定了梅花小队的存在。

    罗曼诺夫表示，“既然没有诚意，交易到此为止。”

    “不要！”弗兰克一把抓住罗曼诺夫的胳膊，然后冲着话筒大喊：“威廉！你最好考虑清楚！”

    “东北亚的局势一旦发生意外，总部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信我，可以派玛德琳过来！”

    话筒里响起“嘟嘟嘟”的声音，弗兰克苦笑一声，“上面还是不相信我！”

    “对于梅花小队，你知道多少？”

    罗曼诺夫把一张纸递给了弗兰克，上面画着梅花8手腕上的图案。

    “这是扑克牌？”弗兰克一副深究的模样，“这类的纹身，一般都是赌徒！”

    “偏偏就我倒霉，碰上了一个杀手！”罗曼诺夫把纸收起来，然后说道：“跟我去现场看看？”

    “我能去吗？”

    罗曼诺夫笑道：“你们CIA一向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不拿出点真东西，你的对手怎么可能上钩？”

    罗曼诺夫特地换上了一身军装，然后开车带着弗兰克，到了机场。

    海参崴机场本就是军民两用，此时，路面条件最好的那条跑道，已经被军队接管了。

    隔着老远，就能看到荷枪实弹的大兵，还有停在跑道旁边的防空导弹车。

    两架SU27正在调试，飞机旁边站着一群东大的军官，带头的还是将军！

    弗兰克的呼吸不断加重，到了跟前，他紧握的手指关节已经看不见一丝血色。

    “加布洛夫上校！”

    罗曼诺夫敬礼，然后指着弗兰克说道：“这是我的朋友，来自漂亮国，是一名军事承包商！”

    “你好，上校！”弗兰克来了个美式军礼，一下子吸引了许多目光。

    “这里怎么会有漂亮国的人？”东大的军官突然发飙。

    “塔科维奇中将，你们想干什么？”

    ……

    面对虎视眈眈的东大军官，弗兰克被吓得连连后退。

    “该死的！我就不该来这里。”

    “那咱们离开？”

    弗兰克点了点头，又连连摇头。

    “我想多打听一些情报！”

    “你能听懂俄语或者东大话吗？”

    “一点点！”弗兰克用手比划了两下。

    事实上，他是一个东方通，精通东大语，俄语，和日语。

    所以，他能听懂东大军官的话。

    东大代表团跟俄罗斯方面争吵了好一会儿，直到飞机滑动，他们才闭嘴。

    两架su27，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以大仰角飞上天空。

    锤头机动，库尔比特，滚筒，落叶飘……

    一个又一个特技动作，引得一片叫好。

    弗兰克悄悄的拽了拽罗曼诺夫的袖子，说道：“咱们撤吧！”

    “我还没看过瘾呢！”罗曼诺夫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看战斗机飞行表演，不禁一阵心潮澎湃。

    “你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不想死在这里。”

    两人一个拽，一个拖，一前一后，离开了机场。

    弗兰克坐在副驾驶，表情显得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