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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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短了你的吃穿用度?不是你自己想不开跑出来的吗?”
“那我的孩子呢,我那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柳巧语带哽咽,“你就仅凭汪氏一面之辞便杀了他……”
郑文阳见柳巧泪眼婆娑,忙安抚道:“知道了,就算是她冤枉了你,行不?”
柳巧红着眼吼道:“你轻飘飘的一句话,我的孩子就能回来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
柳巧泪眼盯着他道:“把汪氏送到府衙。”
郑文阳一窒。
“办不到吧?”柳巧将泪一把抹掉,“那你就找到那个与我有私情的跑堂,我要跟他当面对质。”
郑文阳有些为难道:“阿巧,你这又是何必呢,自从出了那事后他便被打发走了,再说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同你计较那些,只要你以后对我一心……”
“把他找过来,他若是能证明的确与我有私情,我便跟你回去。”她斩钉截铁地道。
郑文阳无奈地点点头,“行,这可是你说的,”又对着姜致陪笑道:“一点家务事,让您见笑了,那就请您再代为照顾她几日,我很快便会再来。”
姜致点点头,没说什么。
两个跟班的将礼盒送到柳巧手上,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去关上大门。
一个跟班有些不解地问道:“看柳姨娘这个架势,该不会真是被冤枉的吧?”
另一个不以为然:“不可能,夫人都从铜子那里翻出了柳姨娘的贴身小衣,他这不才承认的嘛。”
铜 子就是那个被指与柳巧私通的跑堂。
郑文阳初得佳人,爱不释手,有时便会带着柳巧去酒楼,将她安置在二楼雅间,闲暇时就上来陪她,偶尔不得空,便让跑堂的铜子给她送去饭菜。
没成想就这样被他钻了空子。
“你们谁知道他家住哪?”郑文阳问道。
“倒是听他说起过在桑南庄,具体哪条胡同不记得了。”一个跟班挠头道。
“行,你俩就去桑南庄去给我挨家去找,务必给我把他抓回来。”
郑文阳只觉头疼。
其实他压根就没仔细追问过柳巧与铜子私通之事,只听夫人言之凿凿地指认他俩也便当真了,对于子嗣问题,他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他绝不能养一个别人的种,更何况他对柳巧生子这事原本也不看重,即便那孩子真是他的,既然夫人不乐意,为了后宅安宁,打了也便打了。
只是这鲜灵灵的小姑娘他还没稀罕够,怎么也得想法子再弄回来。
桑南庄并不大,两个人只用了半天功夫便寻到了铜子的家,他似是刚担水回来,正往院中的水缸里倒。
铜子见了他们有些惊慌,下意识就想往屋里跑。
其中一人喊住他:“回来,你跑什么!”
铜子抓着扁担道:“你们想干什么?”
“你别怕,是老爷让我们来找你回去的。”
等二人说明来意,铜子却推脱起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那能成吗,现在是柳姨娘指名让你回去对质,”一人打量着他道,“你小子该不会真的污蔑了柳姨娘吧?说,收了多少好处?”
铜子脸红脖子粗地道:“什么好处?你胡说什么!”
“那你怕个屁,走,跟我们回去。”
铜子只得被他们连拉带拽地带回了酒楼。
郑文阳旋即将他领到子母阁。
这次姜致将他们让进了大门,此时街上人来人往,若是争执起来必定会引人围观。
柳巧一见铜子,眼都红了,顺手抓起一把扫帚就往他头上打下去,口里喊着:“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和我的孩儿?”
铜子挨了一扫帚,倒似有些委屈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打我一顿也好,是我没有用,保不住你和咱们的孩子。”
郑文阳脸上表情复杂。
柳巧都气笑了:“你胡说些什么?哪个是你的孩子?你给我说清楚!”
“当着老爷的面,我不好说得太细了,你知我知便好。”铜子眼神闪烁地道。
“你——你血口喷人!”柳巧气得浑身直哆嗦。
姜致问铜子道:“你平日在酒楼干活,吃住都与酒楼其他伙计一起,没有什么私人空间,为何要拿走柳姑娘的贴身小衣惹人起疑?”
铜子眼睛转了转道:“我就喜欢她身上的味儿,所以就跟她要了一件藏在了枕头底下,没想到会被翻出来。”
“你胡说!我从来没给过你什么小衣!明明是你自己偷去的!”柳巧扬起扫帚又要打他。
郑文阳夺下扫帚,面无表情地道:“算了,我就当你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不会再追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