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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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打算起身往外走去唤人,一边起身,一边喃喃出口:“这宫中该从哪里找一个干净的男人过来呢?”
从侍卫里找么?用完就杀了,也没什么麻烦,左右一个男人而已。
程素朝闻言,连忙拽住他的袖子,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气息紊乱:“不用……不用找别人……”
裴之彻回过头看她,从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娘娘可是忘了奴不过一介阉人,服侍不了娘娘。这药难耐得很,硬生生熬过去可就太折磨娘娘了。”
想起那会儿她对自己的亲吻很是排斥,又想到那瞧着便令人觉得丑陋的东西,他轻问:“还是说娘娘在怕这种事?那就找个模样好看——”
“用手就好了……”她将他拉着坐下来,靠着他借力,声音细如蚊呐,“不要找旁的人……”
裴之彻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字句,顺势将身子往后微微仰去,方便她靠坐着。
他拂开她脸上的碎发,替她擦净细密的薄汗,垂头伏在她肩窝处,笑了笑,呼吸喷洒在她耳后,低声问:“手?似乎也可以吧……那娘娘要自己来,还是奴来?”
“……”程素朝抿了抿唇,意识不清,只能算半分清醒。便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两膝错开来,压着他的衣袍,另外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毫无章 法地解开那些繁杂的暗扣。
她半跪着,贴着他,这样似乎太难操作,可若是坐下来,她总觉得裴之彻绝对不会避嫌,还不如就这样,她看不见,他也什么都看不见。
程素朝其实毫无经验,全凭一身意气,莽撞十足,咬咬牙正准备开始时,手腕忽地被他捉住。
她有些茫然地看他,满是不解。
裴之彻笑着,倾身过来,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似交颈而拥:“娘娘身受药力之苦,哪里分得清轻重,还是奴来——”
他来……
程素朝盯着远处的什么转移注意,其实也没有在看,注意力全部在他身上,完全无法忽略自己体内的变化。
骨节分明的手,穿过裙衫的缝隙,贴上来摸索,似乎不太清楚要往什么地方而去,试探地挑拨两下,而后才缓慢地抵住她脆弱的瑟缩。
指甲修得齐整圆润,不会划痛内里,只能带起一阵接过一阵的战栗。
裴之彻似乎来了兴致,拿鼻尖蹭开她落在脸侧的发丝,偏过头,薄唇落在她滚烫的面颊上,张嘴咬了一口。
没用力,牙齿虚虚地叼起皮肉,以唇瓣不轻不重地抿过。
耳鬓厮磨,似乎太过暧|昧,越过了那条不算明朗的界线。
她皱起眉,想要躲开,却也不知该往哪里躲,这种时候好像只能任他摆布,就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指尖黏腻起来,她的身子越发滚烫,温热争相紧紧裹着,把最为密切的地方坦露,要他更深地探知。
他喘着气,笑音迭起,问她重还轻,深深浅浅,稍稍动一下就会从四面八方缠上来。
程素朝听着只觉燥得慌,脸蹭在他脖颈处,学着他的做派,偏头张口去咬他,表明自己的反抗。
她咬得不重,可偏生这人一边用力,好似知晓该怎么令她愉快,轻而易举卸去她的反抗,一边模棱两可地说:“娘娘且放松放松,咬得太紧了。”
其实此刻,程素朝其实已然听不太清他的话,无力松开咬住他脖颈的牙关,唇间溢出呜呜咽咽的抽泣,轻而缓地蹭过他冷白如玉的肌肤。
裴之彻脖颈上落着些微的红痕,印子很浅,让人瞧着不像咬却像吻,如同亲密无间的厮磨。
他低过头,眼底翻涌着沉深的暗色,盯着她的脸瞧了片刻,旋即从她的耳畔擦过,轻缓地含过她丰润的唇肉,正准备探开她的齿关。
可不知想到什么,他忽地停了,唇分开一寸,虚虚地贴着,轻声问她:“娘娘说这种事只能与两情相悦的人做,那这一回,娘娘还要嫌弃奴么?”
这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记起两年前的话?
“……”程素朝喘着气,见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停下动作,难受得很,手拽着他的衣衫,情不自禁地磨蹭他的掌骨,却如隔靴搔痒,越发难耐。
可他却不依,扣住她的腿,不让她再过多动弹,非要她给个答案才肯摆休。
他眼尾染上霞色,似情动,声音低哑,夹杂着不加掩饰的喘息以及迭起的笑音,轻道:“娘娘说啊,允还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