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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娘娘的一个人情……”他骤然逼近,将她的斗篷一把扯下来,像是在撕最脆弱的薄纸。

    “霍洗忧,你想做我的狗?”张翩然被逼到墙角,粗粝的砖墙,磨着她后背脊的肌肤,她仰起头,问道:“我让你咬谁,你就去咬谁!”

    霍洗忧近她的身,容她做一场戏,她看后宫之中的女人谁最不顺眼,摆在明面上的事。但他还是让她继续把话说下去,“娘娘,想让奴才对付谁?”

    张翩然盯着他的紫色嘴唇,乱的心绪慢慢回了理智,不就是发疯,她哪里不会:“我要知道,当年太子殿下的死因!”

    “娘娘说什么?”霍洗忧却乱了心神,她要对付的人居然不是后宫之中的女人!他的笑容慢慢的发僵,浑浑噩噩的问了一句:“哪个,太子殿下?”

    她提了一口气,“朱岑。”

    自从在那张翩然的朱唇,默默的,说出这个名字,他的心里早已经是翻涌起一阵的波涛骇浪。

    张翩然盯着他,“霍公公,别同我说,你没听过这名字。”

    朱岑。

    这个尘封许久的名字。

    正午骄阳里,那娇俏的小娘子朝着他走过来,“岑哥哥,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燥热的天,使人的鼻尖都发了汗,朱岑垂下眸,“没规矩,你得称呼我太子殿下。”

    “私底下的时候,我也不能喊岑哥哥                                                了?”她微微一动,手落在他的胳膊上,“不嘛,不嘛!这样显得我们多生分。”

    他无奈的笑,“那你得小点声,免得让外人听到了。”

    张翩然对他这眨眼睛,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我知道的,太子殿下。”

    思绪热烈,霍洗忧大气都不敢喘,他只能低下头,躲开对方的目光,声音也轻飘飘了起来,他问,“那倒不会,谁人不知太子殿下的名讳。”

    张翩然无所顾忌的,道,“我还以为,陛下不喜欢提,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跟着忌讳。让我总不得不往别的方面想,可是陛下做了什么事,对不起太子殿下?”

    随后她笑得越发的灿烂。

    “要说眼前就有一件,朱荀他夺人妻。”这里是暗室,张翩然不用担心自己说话,被外人听见:“我本是太子殿下之妻,如今的坤宁宫皇后。”

    别说大气,他的心脏都似乎要停了!

    他望着张翩然,他不晓得,原来,她居然是这么想的。

    是啊!这天下落到朱荀的手里,哪里还有原先的太子殿下什么事,这名讳都怕是早被人忘记了。霍洗忧微抿薄唇,忍耐的辛苦,他道,“奴才哪里懂这些,奴才只是觉得,看来贵妃娘娘对陛下,有不少的成见。”

    张翩然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过去,她眼里浮现的紫色的唇,似乎像是在颤抖,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娘娘是因为陛下宠爱柔妃,心中生了怨恨?”

    张翩然的心头一紧。

    霍洗忧睫毛微微的颤动,他在忐忑不安的等着她的一个答案,“娘娘多年在贵妃娘娘的位置上,奴才瞧着,是与坤宁宫有些距离的。”

    “我恨他!”张翩然挑了眉,这样的话,像是化作一把小刀往她心口上扎。她提高了声量,“我如今活成现在这个模样,难道就不该恨他?”

    她明白。

    她恨皇帝。

    恨如今在霍洗忧跟前,那种被摆弄的无礼感……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张翩然忽然靠近他,提起他的衣领子,她脱口而出,“我时常梦见他。太子殿下死的不明不白,让我如何不能恨?”

    张翩然不过是朱荀手中利用的一颗棋子,朱荀从未将她当做心上人,只是想利用贵妃娘娘之位,为蕙兰扫清一切障碍。

    多年来,霍洗忧都以为是张翩然动的手。所以,他这么些年,不遗余力的针对她。

    张翩然却让他查太子殿下的死因!

    荒唐,何其荒唐。

    他怨怼了她那么久,都像是得了癔症的傻子!

    张翩然莹润的脸在跟前,“除此之外,只要你是霍洗忧,我就永远不可能相信你!”

    霍洗忧面容苍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清空,通身的僵硬化作无情的石佛。一座不受民众待见,断了香火已久的神像。他失笑,低垂眼眸,遮掩住眼里的腥风血雨,小声说,“娘娘,奴才怕是不能。”

    “论机关算计,有谁可以胜过他霍洗忧?”

    张翩然要一个得力的助手,她可不想是吃饱了闲着,再去从破烂里,捡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