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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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黑粉,但在谈了[娱乐圈]》 

    佟绵脑中空白了两秒,旋即怒道:“你疯了?”

    谌醉舟却轻松地笑笑,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用一副稀疏平常的口吻说:“这里没有换鞋凳,不方便脱鞋,我帮你。”

    佟绵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他闭了闭眼,忍住想要锤他的冲动,压着声音问:“这是能随便帮忙的事吗?”

    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屏息凝神地关注着这边的情况,一个个的,脸上吃瓜看戏的表情根本绷不住。

    人群更远一点的地方,陈子星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住了。

    他的目光在谌醉舟和佟绵身上游移了片刻,倏然在某一时间福至心灵。

    他们有仇。

    ——这是佟绵亲口说的,如果知道了这个前提,那么也就很快能知道为什么谌醉舟要当众给佟绵穿鞋了。

    只要这里的事被传到谌醉舟的粉丝们眼中,那还得了?

    她们捧在手心上的人在大庭广众蹲下为佟绵穿鞋.....陈子星眼前一黑,他几乎都能想象出来佟绵被粉丝一人一口唾沫淹死的场景了。

    看破这一点后,陈子星看向谌醉舟的视线里又多了一丝忌惮。

    影帝不愧是影帝,在娱乐圈混迹多年,果然知道该如何无形之间杀死一个人。

    陈子星脑子疯狂旋转,蓦然间,他灵光一闪,打破了场上的寂静。

    “哈哈,崔宰相,您是不是忘了现在是在西外来,佟绵不是您弟弟,不需要什么事都替他亲力亲为。”

    陈子星为自己的临场反应拍手叫好,虽然理由牵强,但终归是有迹可循,硬要这么解释也无可厚非。

    佟绵感激地冲陈子星递去一个眼神,而后按下想刀人的心,勉强勾起嘴角,佯装是在开玩笑:“宰相快快请起,我还经不起如此大礼。”

    多亏了这段时间在剧组演戏的经历,佟绵努力控制着表情,让声音听起来和善,但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那双原本溜圆的杏眼眯成了锋利的长条形,警告般瞪着谌醉舟。

    谌醉舟十分自觉,见好就收,将鞋放到佟绵脚边后就起身了,还顺势为这部新剧宣传了一波:

    “大家见笑了,在剧组里当了这么久的弟控,一时半会还没能转变回来。”

    周围的嘉宾闻言,纷纷配合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哄笑起来,努力活跃着气氛,不让影帝的话掉到地上。

    佟绵在此起彼伏的讨论声中换好了鞋,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一part,众人来到田地边。

    “收割麦子最重要的是要寻一件趁手的工具,不过这个不用你们自己找,我们的老祖宗经过千百年的试验,已经帮我们找好了......”

    “用镰刀收割的时候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村民们第一次上电视,肉眼可见的有些紧张和不自在,但好在收割水稻是他们干了大半辈子的事,闭着眼睛都了如指掌,教会几个毫无经验的小白不在话下。

    佟绵为了能看得更清楚,往旁边走了几步,也不在意会不会被人挡到镜头,专心致志地看村民的操作和讲解。

    谌醉舟站在后面不远的位置,看佟绵这副认真听课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恍惚。

    在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见过佟绵这般“好学”的模样。

    毕竟当年他多次帮佟绵辅导课后作业,但后者每次刚听他把题目念完,注意力就跑远了,一会问他有没有看过粉色的毛毛虫,一会问他写完作业后能不能去影音房看电影。

    各种讲东讲西谈天说地,就是不看提学习半句,最后谌醉舟只能用零食和电影半哄半骗着让他去先把作业写完。

    想到这里,谌醉舟的眼神霎时缓和下来,带着连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温柔。

    “诶,再看眼睛就黏他身上了。”

    忽然身旁一个略为熟悉的声音传来,甘嘉平冲谌醉舟戏谑地挤了挤眼睛。

    甘嘉平是常驻嘉宾,也是谌醉舟入行至今维系时间最长的一名好友。

    从谌醉舟的出道片一直到后来让他斩获最佳男演员的文艺片《三土》,甘嘉平都参演过。

    长达近十年的交情让两人之间熟络无比,甚至于在同一档综艺上重逢都没有特意去给对方打招呼,而是有了契机后顺理成章地打开话题。

    谌醉舟啧了他一声,收回视线,“瞎说什么。”

    “嗯,我瞎说。”甘嘉平不屑与他争辩。

    两人拍《三土》的时候,正好是谌醉舟离开北安市到国外定居的那段时间,甘嘉平陪他酗了好几次酒,见识他过夜深人静的落寞与消沉。

    虽然谌醉舟从来没有具体说过,但凭借着他丰富的经验,连蒙带猜也多少能猜出谌醉舟在国内有一个放不下的人。

    一直到前不久听闻谌醉舟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