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卡上余额变成零。

    霎时，我眉开眼笑，手舞足蹈。

    “哥，你看，爷他是不是失血过多变傻了。”

    “瞎说啥呢你。爷他又不是脑子失脑浆过多。”

    这声音……？狗子们来了？

    我睁开眼，看到两条狗吐着舌头，哈哈哈坐在床前，睁大眼睛打量我。

    “二位神君，我这是在哪？”

    “爷，您失血过多，现在医院呢！”

    “谢谢二位神君送我来医院。也没啥好招待的，来点汪汪雪饼？”

    “爷，瞧您，跟我们哥俩还客气啥呢。叫狗子就好！”

    狗子们迅速接过饼，揣进贴身衣兜里。

    四下打量一下，这病房装修简陋，天花板还脱皮。

    以我对冥界银联的认知，这绝不是银联冠名医院。

    完了！

    兴许是瞧出我的心思。狗子一号指向隔壁床说：“爷，别担心。您的医药费，她都替您交了。您也是她送来的。我们只是来探望。”

    我转头看去，见一女子，面色红润，躺成八字，正呼呼大睡。

    她这是吸了我多少血啊！

    “爷，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狗子二号突然凑过来，龇牙笑着。

    狗子一号白它一眼。

    “爷，您的身份已经传开。今后行事还请万分小心。有事烧这张符，召唤我哥俩。”

    狗子一号塞给我一张符，顺带一把揪住狗子二号尾巴往外拖。

    狗子二号任由狗子一号拖着，却仍不死心。

    “爷，人鬼殊途，人鬼殊途，人鬼殊途啊！”

    “殊你个大头鬼！”

    狗子一号赏狗子二号一个爆栗。

    “啊哟……哥，你干嘛打我！”

    “还想不想要汪汪雪饼了？”

    “想！”

    “那就别说话！”

    …………

    狗子们的声音渐渐模糊。

    我看向窗外，天，黑黢黢的。

    一阵风吹来，感觉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