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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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理解的规定,不过他们只是路过,救出季颐和便赶紧离开吧。

    今日虽出了许多岔子,好在崔嫣给的酬金还算丰厚,再加上儒风斋的那一份,灵汐的荷包已经鼓鼓囊囊,得抓紧时间去天香楼找人了。

    入夜之后,谷轻梦化作银蝶,藏在廉鞍的衣衫中,随他一起去了天香楼三层,而灵汐则装作普通看客,在二楼看些胭脂水粉,一直盯着三楼动向。

    廉鞍一上楼,便有一个小倌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好面生,可是初次来三楼?”

    廉鞍不说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个金叶子丢给他。

    这小倌也是上道,“这位爷可有喜欢的姑娘,我们这的姑娘,都是个顶个的好。”

    廉鞍又掏出个金叶子放在他手上,“爷只喜欢干净的,有没有新来的?”

    虽说慕城人有钱,但却阶级分明,那些有钱的主,哪里瞧得上下人们,故这小倌也是从未见过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有有有,自然是有,前两日刚到的新货,还是个苞呢!”

    这小倌笑得谄媚,将廉鞍引去了最靠里的一间厢房。

    刚一进去,便有一个茶盏砸在廉鞍脚边,“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廉鞍有些激动了,这分明是季姐姐的声音!

    那小倌赶忙弯腰陪笑,顺手把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这姑娘刚来,性子比较野,许多爷都来过                                                ,但都被她赶了出去,若是爷能将她开了苞,便是这位娘子的第一位客人。”

    廉鞍摆摆手,“知道了,你出去吧。”

    这小倌看廉鞍信心十足的样子,便贴心地为他关上了门。

    这门刚一关上,银蝶便从他袖中飞了出来,幻化成人。

    刚一成人,便瞪了廉鞍一眼,往里屋走去,瞪得廉鞍不明所以。

    “我说了,不许……”

    季颐和刚一开口,便被谷轻梦打断,“季姐姐,是我!”

    可惜手上力道受不住了,还是砸了个东西出来,不过谷轻梦灵巧躲开,却砸到了廉鞍身上。

    不过刚刚被谷轻梦眼神制裁过的廉鞍,现在只敢闷哼一声。

    听见声音的季颐和迟疑地撩开帘子,看见谷轻梦后,直接起身朝她奔来,一把将人抱住,“轻梦!真的是你!”

    “是我是我,季姐姐,这几日可还好?”

    美人垂泪向来是惹人怜悯的。

    “还好,我多少会些拳脚,没人能近我的身,只是你们若是再不来,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前两日我听他们说,要给我下药!”

    “真是太过分了!季姐姐你放心,今日我们便带你出去!”闻此言谷轻梦更加气愤了,巴不得现在就出去跟人干一仗。

    季颐和朝他们身后望了望,“对了,灵汐呢?”

    “少主在楼下接应呢,她是女子,不方便上来。”

    “如此……”

    谷轻梦一个没听清,“什么?”

    “无事,咱们怎么出去呢?”季颐和疑惑道。

    “这个少主早就看好了,”说着,谷轻梦推开梳妆台后的那扇窗,“你且等会。”说着,便化为银蝶向下飞去。

    而此时,得到消息的灵汐,已将脸上浓妆艳抹,去外头逛了圈,买了条面纱。

    再回到天香楼时,脚步仓促,衣袖挽起,一副急匆匆的模样,上来便叫道:“姓廉的,你给我出来!”

    廉鞍一听,信号来了,便大大方方地推开门,双手交叠于胸前,一脸无所谓道:“你这妇人,来此作甚!”

    见人出来了,灵汐便有了目标,直冲冲地就准备过去,却被闻讯而来的小倌拦下,“这位姑娘,您是不是弄错了,怎得来天香楼寻人?”

    “我弄错了?!这人都出来了,我弄错什么了!”灵汐挥舞着手臂又要冲上来。

    该说不说,灵汐演的挺像,廉鞍都有些吓着了,却还要强装淡定,“快快快,给这泼妇拦住!”

    这话仿佛点燃了一个名为灵汐的炮仗,“你说谁是泼妇!谁是泼妇!你跟我说来慕城做生意,结果是来这天香楼寻花问柳,现在竟说我是泼妇!”

    他们两人这动静引来二楼三楼一群人围观,甚至是四楼都有人探出脑袋来看。

    见效了。

    “我怎么不是做生意,这慕城,生意就得在天香楼做,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这句话一完,灵汐便像打了鸡血一般,绕过小倌,直接往房里冲,“我倒要看看,你这房中到底有什么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