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第 199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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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宫开物》 

    谁知没有第四个问题了,风宿恒给她解绑,下令道:“去洗洗。”

    适才挣动太过,受伤的膝盖酸痛不已,要在过去栖真必然撒娇或吐苦水,现下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想在风宿恒面前待,她起身去净室,布帘落下的那刻眼泪再也忍不住,不想让外面听到声音,栖真一手捂嘴一手擦,可是没办法,眼泪越擦越多,根本控制不住。

    哭了半刻,终于把情绪泻去不少,栖真靠墙看向净室上方的气窗,日光从窗栏洒下,在浴桶上投射彩虹般的浮光。

    如果说之前她还觉得只是一个游戏,觉得自己吃饱了没事做,纯属找虐,那么经过风宿恒三个问题,栖真也算明白过来。

    早就不是游戏了!

    哪个玩笑背后没有真心?风宿恒借游戏之名,躲在冰冷的人设后释放真实的意图,可他图什么呢?

    “还没洗?”

    正想着,布帘挑开,男人探头进来,和靠在墙上的栖真大眼瞪小眼。

    栖真不想见他,但也没了张牙舞爪的心,沉默地从一旁架上取下小盆,想要倒水洗脸,谁知风宿恒道:“我是让你沐浴。”

    沐浴就沐浴。

    栖真又把盆放下,拎起墙边的木桶,将水倒入浴桶,足足倒了三桶。

    期间风宿恒放下布帘出去了,她也不想开口求助,提起满满一桶水对她来说太重了,放在以前没那么娇气,可现在她手臂刚好,提着很吃力。

    别说受伤后,就是之前,风宿恒都从没让她干过重活,今天……

    享受惯的疼爱被收回去,一朝回到解放前。不习惯,很难受。

    栖真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尽量忽略心里的感受,想要去加热水。

    这时风宿恒又进来,学她之前的样子抱臂往墙上一靠:“洗啊,磨蹭什么。”

    栖真张了张口,半晌才道:“你出去。”

    “不。”

    “你在这里……我怎么洗?”

    “为何不能洗?”

    又来了!

    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终于得一刻喘息时,他又来折磨她了。

    栖真心里小人人在尖叫,发疯般砸东西,发誓他不消失她绝不洗。

    可也有另个声音说,发疯是吗?神经病是吧?好呀,来啊!一起疯啊!

    栖真慢慢脱下中衣和肚兜,随手扔地上。

    权当墙边深邃的目光不存在,她当着他面跨进浴桶。

    自有记忆以来,从未有过自我嫌弃的感觉,即便面对困难她也向来和自我安之若素。

    可现在这种自我嫌弃的感觉不断攀升,像壮大的帆,主导她这艘小船。

    这种感觉不会无端产生,栖真回忆从前,发觉已然走过的岁月里,居然从未遇见过让她产生这种感觉的人。

    进一步讲,从没人像风宿恒一样和她生命纠缠至深,已然记忆模糊的父母没有,同学同事更不可能,而小包子带给她更多的是对生命的敬畏和满足。

    只有风宿恒,翘一翘指头就能左右她的心绪,疯起来就像个持铲人,一铲一铲下去挖她的根,一早上搞得她疲于奔命,愤怒的,羞愧的,丑陋的,低级的……还有此刻盈满心间的自暴自弃。

    一只手伸进浴桶,打断栖真思绪,她一抬头见到风宿恒的怒容。

    风宿恒一把将她从水中拉起,用布巾胡乱擦干,扛起来出净室,扔回炕上,被子一包,怒道:“谁让你洗冷水澡?”

    栖真平静道:“你。”

    风宿恒将外间两个炭盆搬进来,又燃起火炕,待房中熏出热浪,才将手伸进被中摸她。

    冰冷的肌肤终于回温,他视线一扫,对上她挑衅的眼,忽然揭开被子将栖真按在床上,抬手往她光裸的臀部抽去。

    雪白泛出红印,可身下人硬是没吭一声。

    “让你洗冷水澡了吗?”风宿恒又问。

    “又怎样?”栖真不挣不骂,用被子蒙头,忍痛道。

    又引来好几下抽。

    屁股被抽到红艳,被下传来闷声的抽泣,风宿恒想拉开被子,怎奈被角被紧紧拽住,风宿恒用力将被子扯走,将栖真翻转过来。

    蒙在被下又七情上头,让此刻的栖真面色艳若桃李,但与之完全不匹的是她转头不愿看他的动作,一晃而过的眼神都昭示着不从。

    风宿恒捏着她下颚把脑袋转回来:“说一句主人我错了,就饶过你。”

    就那么想她喊主人?风宿恒非要证明他对她有多大的影响力?

    一滴泪从眼角落下。

    “主人,我错了。”栖真终于开口。

    谁知风宿恒还不放过她:“你不真心,栖真,不要敷衍我。”

    真心?他要她怎么真心?去真心体会匍匐在他脚下的感觉吗?

    风宿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