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9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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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绪一筹莫展之际,却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突然柳暗花明,薄宴西的特助利唯给他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说明对方有兴趣投资剧院。

    这对整个贺氏家族来说是救命稻草,虽然贺绪不知道发生何事,薄宴西愿意一改心意,但他绝对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才有了今夜第二次宴请薄宴西的晚宴,贺绪依旧做庄,女友南桑作陪,黄柳霜陪同做说客。

    包厢里,南桑因醉酒去了厕所,贺绪有些担忧她,但这会儿走不开,他在和利唯交谈着有关京城梨鸢大剧院发展前景。

    惠顿酒店2层高级餐餐厅厕所某间内。

    南桑猛地一阵咳嗽,她大口喘着气,被男人小鸡啄米般拎着领口站了起来,他把她摁压在门旁,让她背对着自己。

    发丝黏腻汗液贴在女人潮红白嫩的脸侧,她回眸斜倪,粉唇颤抖的说着,“不可以,薄总。”

    南桑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现在位于男厕,随时都有可能走进来一个人,南桑心惊肉跳,希望薄宴西能够放过自己。

    男人却将薄唇贴近她漂亮的天鹅颈,声音潮暗如雨夜闷雷,“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句话把南桑拽入了那个雨夜,黑色劳斯莱斯停泊在街道边,特助和司机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等待,她和薄宴西在车内做尽苟且之事。

    画面不堪回首,一旦想起,南桑就羞愧的想要钻进暗无光源的洞穴里,她摇着头,牙齿陷进柔软的下嘴唇皮里。

    薄宴西却在她耳郭旁如恶魔般低语,“南桑,嘴上老是说着不行,实际上。”

    南桑感触到什么,接下来的几个字使得她惊如林中小鹿,羞愤的红了眼眶,她拼命的摇头想要阻止。

    但却无可奈何。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动静,皮鞋踏着大理石地板的声音传来,南桑惊惶的瞪大瞳孔,薄宴西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只好紧紧闭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隔了约莫五六分钟,外面传来冲水的声音,但那人却没有离开,空气凝固片晌,忽而响起一道熟悉的男音。

    对方正在打电话。

    “伯母您好,是,今晚在外面应酬,有点公事。嗯,这几天身体恢复的很好,也吃得下东西了,谢谢伯母关心。”

    这个声音对南桑来说再熟悉不过,她立即识别到是贺绪,心脏一下子跃到喉咙处,快要飞出来,她用手抵着薄宴西,想要他离自己远点。

    可她的动作,却换来对方更为强制的压迫,见南桑的手乱动,薄宴西直接反手将她双手锁住,压在了女人的头顶。

    贺绪打电话的声音仍在继续,“伯母不要担心,改天我会和桑桑一起去拜访您,桑桑最近压力也有点大,我会让她注意休息。”

    这句‘桑桑’刚出口,痛感使得南桑没忍住,失声发出了响动。

    空旷的厕所内,贺绪刚从内间走出来,他好似听到男厕内有一阵女音,四处回眸扫视了一眼,但那道声音没再响起。

    薄宴西宽阔的手掌捂住女人的粉唇,在她耳畔哑声低语道:“想被贺总听到?”

    南桑哭红着眼睛,死死咬紧自己的嘴唇,像是上了一道隐形的塑封胶带,但薄宴西却更用力了,他像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没发出任何声音的。

    那几十秒里,南桑极其痛恨身后的男人。

    薄宴西先行回到包厢。

    前后距离间隔十分钟左右,南桑在洗手间内用捧起清水洗了一把脸,顾不得脸上的妆容,她拿纸巾擦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等强忍着把心中翻云覆海的情绪压制下去,她才转身走下台阶,往包厢里走去。

    走廊上,女人脚步虚浮,绵软无力,每走一步她心跳如鼓奏乐着,不论怎么刻意的去压制,仍然紊乱如起火的毛线团。

    名号为阑香居的包厢门前,贺绪着一袭白西装,单手扶着腰正在打电话,南桑见到他,有些心虚。

    她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朝对方走近。

    贺绪见南桑后,放下手中电话,关切的凝视着她的脸询问道:“怎么去那么久?”

    他看到自己女友眼中似乎充满疲态,好像去了一趟厕所,精气神儿被抽干了,贺绪更是蹙起眉头。

    南桑表情极度别扭,她甚至觉得自己脸颊发僵,控制不住五官神经,面对贺绪的关心,她只能编织借口,回应道:“肚子有些不舒适。”

    贺绪立即追问道:“是不是刚刚喝多了酒,伤到肠胃了?”

    他想起上次晚宴连续喝下的十杯高浓度白酒,当晚被送去医院急救,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其实,今晚贺绪也不想让南桑喝酒,但情势所迫,他也没有办法。

    南桑心情复杂,随意回答几句糊弄过去,贺绪便交代着,“待会别喝酒了,我替你当着。”

    她点头。

    贺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