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杀人之事委于鬼神。整个过程臣已写在了奏折之中，段鑫及供出段鑫的两名盗匪臣都带过来了。

    

    另外，陛下三日前令臣寻找的段家下人也已在州衙大狱找到，只是七人中死了两人，剩下五人也都受了刑，臣也都带过来了。”

    

    “那两人是怎么死的？”

    

    “一名老管事因为坚决不肯将白玉璧交给王文光，被当场打死了，另一人是受刑之后在狱中庾毙的，二人的尸身都以无名氏的名义暂时存放在义庄。其余五人都证实，是王文光派人冒充强盗半夜入宅，将众人迷晕后绑走，并将段家家财悉数盗走。只有那位老管事因为担忧主人，夜里睡不着，抱着白玉璧在后院哭泣，这才导致他当场被害。”

    

    段凤仪闻言悲从中来，喉头哽咽，口中喃喃自语：“老哥哥，是我害了你呀......”

    

    众人也都为这位忠诚不二的老管事所感动，俱都在心中唏嘘不已。

    

    “李孚和江勰呢？”

    

    柳忱上前答道：“回陛下，臣与梁睿奉旨已于一个时辰前分别将李孚、江勰二人拿下，现梁睿正在为二人录供。不过二人已承认，确曾收过王文光的贿赂，为他栽赃陷害段鑫、隐瞒杀害窈娘一事。臣已派属吏去二人家中抄家，稍后便会有消息。”

    

    “嗯，很好。”祁翀点点头，又望向已经面如死灰的王文光，“怎么样，王大公子？你还觉得你能活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