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又再度徒劳无功的握着手腕，小动作有点楚楚可怜。

    “ben很暸解我，以前的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我不大适应，吃了不少苦。”容懿绷着脸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陪着我，这对我来说并不常见，因为在史东家，就算是戴娜，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帮我......”

    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远，容懿蓦然住口，季蔚然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不想打断她难得坦承的自白，只好先略过不计。

    “ben批评我，我很生气，是因为他早就失去批判我的资格。”容懿眼眶泛红，把当年深埋已久的往事倾泻而出。

    “那年圣诞节，学校宿舍关门了，我买了张红眼航班的机票，异想天开回了趟史东家，结果发现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我无处可去，就去找ben，没想到来开门的是一个女舞者，他们发生关系了，还说......他们会在一起很正常，毕竟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容懿笑了起来，绝美脸上满是嘲弄，“季蔚然，你懂吗？其实我们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说不定我们现在只是勉强在一起，最终还是互相伤害而已。”

    说穿了，她永远只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