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剐一样疼——季蔚然说哪怕是一辈子不能痊愈的伤，他都可以陪着容懿，看来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凯文温和地笑笑，指指紧闭的门外，“史东家的人还在，不知道是警察先破门而入，还是剧院的人会先来撬锁呢？”

    这家伙不知从哪弄来一群跟mib一样的黑衣人，牢牢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昏倒前的记忆涌入脑海，容懿刷的一下脸色苍白，又激动了起来，“我不要见他们！”

    她知道自己很没用，都这么多年了，依旧是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女孩，在黑暗里无助恐慌的求救——她痛恨曾经那样逆来顺受的自己。

    自我厌恶感油然而生，容懿用手蒙着脸，逃避季蔚然的注视，“走开！不要看我！”

    季蔚然跟凯文对视了一眼，凯文缓缓摇头，表示对史东家的往事一无所知，至少在过去一年来的治疗里，不曾见过她这样鸵鸟式的自暴自弃。

    还未平息的怒火再次狂暴地燃起，但季蔚然以强度极高的自制力压抑住，再开口，语气极尽温柔，“容懿，妳连昏迷都在喊我的名字，现在让我走开，太不地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