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你去休息会儿。”迳自开了水龙头洗碗。

    哗啦啦的水声中，季蔚然轻声说道，“容懿，这是第一次有女人帮我煮粥。”

    声音很哑，情意却很满。

    容懿一愣，飞快的洗好碗，存心给他添堵，转身挑衅地问道，“哦，煮个粥有什么了不起，外头有一堆女人抢着给你煮面煮饭呢，你都一一记着？”

    她就存心找麻烦怎么了？

    季蔚然默了默，修长手指摩挲着刮过胡子的下巴，沉吟道，“我妈没煮过饭，上海家里的阿姨倒是有，不过当年我还小，她已经三十了。”毫无发展的可能性。

    似乎觉得答案不够完整，他无视容懿的白眼，追求精确的补充道，“在法国也有个阿姨给我煮过饭，她开了一家餐馆，我还给妳点过外送。”

    容懿:“......”平常惜字如金，现在倒好，嗓子哑了偏偏废话连篇。

    “当我没问，请继续维持你的高冷。”她推着他往客厅走，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背肌，有种自然的亲昵。

    季蔚然在沙发上坐下，眼明手快拉住想溜走的小姑娘，忍着喉咙灼烧般的疼痛，沈声道，“容懿，我们谈谈。”

    他有些摸不清楚小姑娘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