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银桂与狐狸精的斗争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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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银桂两口子还在沪上老厂,闹矛盾的起因是窦树庚撩上个相好的。

    银桂想不通的是,那女人哪一点都没她强。

    论长相,论学历,论地位,论收入,哪一点都不如银桂,却弄得窦树庚神魂颠倒。

    银桂说她亲自把俩人捉奸在床,还拿了那女人的内裤,至今还在箱底放着,这证据随时都可以拿出来。

    也就这么一说,谁也没看见过那内裤,就连她亲姐姐金桂也没见到过。再说你拿出来就能证明那内裤是那女人的吗?

    时间长了,人们都把银桂当成祥林嫂了,不爱听她的絮叨了,银桂自己也厌烦了,停止了明察暗访。

    银桂后来想通了,也不离婚,自己的脸面是小事,孩子的脸面是大事。关着门吵架,出门手牵手,进门就把丈夫的手打一边去。

    晚上银桂不让窦树庚上大床。

    大床下面有行军床,晚上打开,窦树庚睡。

    白天把行军床收到大床下面。

    窦树庚经常忍不住,乘银桂睡着想溜进银桂的被窝,求床第之欢,每每都被银桂几脚蹬开,赶下床去。

    时间长了,窦树庚觉得俩人睡一个屋也没意思,等孩子们睡了,把行军床架到客厅里睡。

    清静了很长时间,银桂觉得有点不对劲,按她的说法窦树庚是脸皮比城墙道拐还厚,时间长了不沾“荤腥”怎么能消停呢?

    这天,银桂把闹钟上好弦,定在夜里十二点半,怕闹钟半夜闹出太大动静,用厚衣服裹了放在枕头边。

    不知道是闹钟包得太严实,还是银桂睡得太死,没听见闹钟响,一觉睡到大天亮。

    接着来,第二天入睡前,银桂不包闹钟,索性直接把闹钟放在枕边。

    夜里,闹钟一响,银桂吓了一大跳,把闹钟卡了弦。

    银桂睡得正香,被闹醒,心里那个气呀,气都是冲着窦树庚——我这好好的女人在家里,我这一个身子还不够你用,你他妈的下面痒痒,要去找野娘们,你要是一头驴,我一定要把你给骟了,叫你安安心心在家守着老婆孩子!

    银桂悄悄起身到客厅,打开灯,见行军床上好像躲着个人。

    揭开被子,不见人——窦树庚把牛尾拂子卷起,弄蓬松,放在枕头上,看着像人头,被子弄得鼓鼓囊囊,显得如同有人躲在里面。

    肯定是窦树庚偷偷摸摸出去偷腥去了!

    银桂把行军床和床上的被子枕头都收了,拿把椅子坐在客厅中间,关了电灯,坐椅子上咪瞌睡,等窦树庚。

    没一会,银桂听见有用钥匙开门的动静。

    门开了,一个黑影弓着腰蹑手蹑脚进屋,轻轻把门关好,来到刚才放行军床的地方,两手摸索着找行军床,结果摸到银桂身上。

    银桂打开窦树庚的手大声叫道:

    “乱摸啥!你这抓子拿一边去,刚摸了谁的**,又来摸我!”

    窦树庚吓了一跳,双手合十,像拜菩萨一样求着银桂说:

    “求求侬啦。小声点,不叫人听见!”

    “跪下!”银桂开灯,吼道。

    窦树庚一个劲叫银桂小声点,这夜深人静,怕邻里听见他俩闹架。

    银桂叫窦树庚老实交代,这么晚了是不是又到狐狸精那去了。还要他跪着交代,跪下她就小声。

    窦树庚急忙跪下。

    大女儿小敏听见吵声,从她和妹妹小莉睡的房间推门出来,揉着眼睛看。

    见她爸爸跪在她妈妈面前,觉得好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以为她爸爸妈妈在做游戏,站着看,期待游戏进一步的发展。

    银桂呵叫小敏把搓衣板拿来,叫她爸爸跪上面。

    小敏把搓衣板拿到她爸爸跟前,叫她爸爸抬腿,要把搓衣板垫她爸爸膝盖下面。

    “反啦!反啦!”银桂叫道,“我说搓衣板放反了,齿朝上面。叫你吃点苦,长点记性!没灌你辣椒水,上老虎凳就不错了!”

    窦树庚苦笑,自己把搓衣板反过来,放膝盖下,笑着手摸了摸女儿的头。

    “别动大囡的头,你这狗爪子才摸……”

    说到一半,银桂住嘴了。

    孩子还小,不能让她知道是啥事,不能叫孩子听难听的话。

    银桂把小敏给弄回屋去,哄睡了小敏。

    回到客厅,银桂指着窦树庚的鼻子说:

    “你老实交待,到哪去鬼混了?还弄个假人在床上,你糊弄谁呀!”

    “你听我说,是我的一个朋友,呃是男朋友,从内地回来,是第一批去支内的,今天回来,约着到他家喝酒的。老天为证!”

    窦树庚指着上面的楼板,又指着xxx像说:

    “我向xxx保证,有半句假话,我立马倒地便死!呃,对了,你姐夫杜月旺也回来了,也叫去喝了酒的,不信你去找你姐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