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运不同命就不同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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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妮娅说:“你宁愿饿死,不为两斗米折腰?”

    “差不多!”俞晓平回答得干脆。说了这话,又心有不甘,说他是不愿意出去,要出去在哪都能挣大钱。

    孩子的衣服自己做,大人穿的毛衣,自己编织,样式赶着最时髦的编织,看不出一家人生活在窘困之中。

    后来托人找到一个适合他丈夫的工作——在夜总会弹电吉他。

    杜妮娅看着他丈夫有点希望了,以为可以挣点钱补贴家用了,没想到在外面却有了外遇,这叫杜妮娅很吃惊,就他这样还搞婚外情?

    这就像省城话骂人:球钱没有,鸡儿邦邦硬,裤腰带还打得浇湿!

    杜妮娅真想见识一下他找的那位有多么美丽高雅。

    在家人和杜妮娅的高压下,俞晓平断了和那夜总会“伴舞女”的往来,电吉他也不弹了,在家闲耍。

    俞晓平有个几个同学耍得好,这么多年混的程度不一样,有开厂的,开酒楼的,也有开苍蝇馆子(小饭馆)的,有下岗给私人老板打工的,有摆地摊的,有蹬三轮车的。

    这些勤快人虽然干的活好像不“体面”,但手头用钱,一个个都比俞晓平阔绰。

    这三轮车也就是自行车右边加个轮子,加个座位,人称“耙耳朵”,也叫偏三轮。

    耙耳朵本是男人耳根子软,怕老婆的意思。

    这偏三轮车之所以叫耙耳朵,是因为丈夫蹬着这车带老婆出门到处玩,听话又卖力气的意思。

    如今用它来载人,运营挣钱,人就戏称这三轮车为耙耳朵。

    没钱打不起的士,或为省钱,乘坐这样的偏三轮车戏称为打“耙的”。

    俞晓平有个“毛根朋友”(发小的意思),外号叫阿怪。

    阿怪和俞晓平在一个厂,又在一个车间上班。

    车间活太少,闲人多,反正到厂里也没事,几年都没按时正常发过工资,要来厂里就来,不来也没人打考勤。

    阿怪经常揽点小装修活干,没装修活就蹬偏三轮车载人挣钱,钱包里的“子弹”(钱)相对比较充裕。

    俞晓平上面有三个姐姐,就他这一个儿子,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家里从小就娇惯,前几年厂里效益好,把他和她媳妇杜妮娅调到省城,俩人终于脱离了那老山沟,当年就生了孩子。

    杜妮娅生的是女儿。

    过了好长时间,亲戚朋友跟她说,俞晓平得知杜妮娅生的是女儿的时候,第一句话是:“生的是女儿嗦,也要得!”

    亲戚朋友都调侃,俞晓平那个发音很重的“嗦”字和那个“也”字简直意味深长。

    俞晓平和他父母并没有表现出重男轻女的态度,对杜妮娅和孩子也都关爱有加。

    但杜妮娅想起俞晓平话里那个“嗦”字和“也”字,里深层次的含义,心里好像梗了什么东西。

    这红红火火的厂子,一下就害了瘟病,拖着工资不发。

    要像阿怪那样去蹬三轮车挣钱,俞晓平拿不下那面子,打死他都不会去干这活,他姐姐,他父母也不会让他去丢这个脸!

    阿怪人豪爽放荡,爱喝小酒,也喜好“那一杯”,也有“瞟客”的外号。

    他弄得一手好菜,对厨艺也有研究。

    同学就调侃他,不但厨艺好,对瞟艺也颇有研究。

    要好的几个同学,小酒喝高兴过后,一起找按摩店按摩。

    阿怪一进按摩店就嚷嚷,喊老板把小姐都叫来,他要看看谁的“指功”好!

    当时随他一起去的同学,以及按摩店的老板和小姐都愣了。

    俞晓平居然听见有个小姐说:“我的zigong只让我老公看!”

    阿怪也听到那小姐的话了,居然放肆大笑。

    一起去的同学和朋友也把指“指功”当成女人器官的谐音了,都认为他臊皮也太过分了。

    阿怪笑完,伸出两手在前,十根手指不停抓动,说:“不要误会,我是说看一下服务员的指头上的功夫如何。”

    大家听了这话,紧张尴尬的气氛才缓解下来。

    同学在一起经常海阔天空地瞎扯乱侃,说俞晓平在老山旮旮里待的时间太长了,缺乏见识。

    阿怪经常给俞晓平“洗脑壳”,给俞晓平讲了好多见识,好多道理:

    中国四大菜系,川、鲁、粤、淮风味各异,其菜品不计其数,而且厨界有一菜一味之说。

    瞟界和厨界有些类似。

    小姐品种也繁多,简单说有胖瘦高矮,南方北方系列,温柔的,泼辣的。

    “干活”有和风细雨,慢条斯理,缠缠绵绵。

    也有疾风骤雨,酣畅淋漓的。

    有原汁原味,刚出道的农村小姑娘,回味悠远,淡而不薄。

    有迷人温柔的少妇,其“活”干得浓而不腻,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