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可以实拍没必要借…… 第(2/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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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边走戏边说。”

    “好。”

    接下来要拍的这场戏算一场至关重要的过渡。

    受到监视的燕追‘被迫’拦下了秘密进宫告太皇太后的任妄后,转眼就收到了宫外传来的那枚同心玉穗。

    那伪装作为柏煜时,答应任妄可以接头见的信物。

    在几番权衡下,燕追打算乔装打扮去见任妄一。

    即要拍摄的剧情就由此延伸出来的,开机声和打板声一前一后地响起,一镜到底的摄像装备同时启——

    池远山饰演的李问行皇帝寝宫的门紧紧关上,警惕地确认没有异状才快步走到了殿内一处青玉龙雕处,小心翼翼地转了转。

    很快地,一处藏在皇帝寝宫内的暗室显现了出来。

    太监李问行看着那道烛光映衬下的背影,缓步走了进去,“主子,你打算去宫外见世子?你前两次出宫已冒险……”

    特别上回紧急出宫,不仅折损了数名暗卫,甚至手臂上带伤回来,连续烧了三四个深夜才安稳下来。

    李问行刻意压低的语气中充斥着化不开的担忧,“主子,要不,别去了?”

    “朕心意已决,不必劝。”

    一句话,淡而坚决。

    时洲饰演的燕追转过身来。

    此刻的没了以往令人厌恶的丑陋胎记,白皙如玉的容在烛光下微微泛着润光,眼角那点淡『色』的疤痕破开了眉眼天生的冷意,煞好看。

    拿起桌上的那块玉穗,瞳孔中闪『露』一丝决绝。

    “任妄这次怕寒了心,算算日子该回西境了。既然因刘春的话起了疑心,势必会去边塞异族那边找太皇太后一族叛国的证据。”

    “我必须和达成长久『性』的同盟,这样才有扳倒太皇太后的可能『性』。”

    话音刚落,燕追就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攥紧玉穗,猛烈咳嗽地几乎直不起腰来。

    李问行吓得连忙去抚拍的后背,又慌忙出门给倒茶,“主子,喝点润润?这茶你从宫外带来的,茶具和水我都检验过了,无毒。”

    镜头推进,定格在时洲脸上,饰演的燕追摆了摆手。

    “无碍,能撑得住。”

    宫内要入的东西,一切都得小心为上。

    即便从宫外带回来的茶叶,入了宫像沾了一层可以害人的毒灰。

    燕追颤抖着喘了两气,眸『色』中晃过一丝深沉的恨意。

    上次回宫后病得太过厉害,太皇太后打着‘不放心’的名义每日都让贴身宫亲自送『药』,要盯着喝下去。

    要知道,燕追为了装出病弱的模样,本就暗中服『药』伤了根基,身体在夜里向来畏寒。

    太皇太后最近命人送来的『药』里夹杂着一味,正好与素日要和的『药』『性』相克,每日贴身宫离去后,燕追都会想办法催吐,但终究不能完全抵制。

    “主子,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即便这两年能撑得住,长此以往,身子骨迟早会被拖垮的。

    “身在皇位,没得选。”燕追强提起精神,玉穗稳妥放回到袖内,“外都布置稳妥了?酉时前朕会回宫。”

    李问行见拿起了桌上的纱帽,追问,“主子,你这回不打算戴具了?”

    燕追抓着纱帽的手一紧,想起那日在马背上任妄说过的话。

    ——你这具看着碍事,那点伤疤又不丑,下次别在我前戴了吧?

    “主子?”

    “不戴了,纱帽就好。”

    说完,燕追就稳步往台阶底下踏去。

    帝在位时特意秘密修出了一条地道,从皇帝寝宫一路延伸到人迹罕至的废弃冷宫。

    而在冷宫沿着西侧的夹中暗墙行一段,就能悄无声息地通向宫外。

    镜头从时洲的背影移回到了池远山的脸上,盯着时洲消失在密道里的身影,叹了气——

    主子执意去见世子的缘由,除了为这快要倾倒崩塌的宗,或许有那么一丝丝为了自己心底的奢望吧。

    ……

    这场戏过得毫无疑问,不到半小时就宣告了结束。

    因为通告安排地紧促,时洲跟着导演等人又马不停蹄地转到了隔壁的古街景片场。

    副导演早已经带人提早布景、架设器材准备,就连提早赶来等候的盛言闻换好了服化,就等着a组结束后赶来无缝拍摄。

    两队人马汇合见。

    盛言闻主朝着时洲走了过去,“来得这么快,刚刚拍摄挺顺利的?”

    “池老师老戏骨了,我很容易被带着入戏。”

    时洲谦虚了一句,又想起不久前吃到的寿司,“幸好拍摄前垫饱了肚子,否则饿着肯定会影响拍摄状态。”

    盛言闻听出后半句话的意有所指,莫名多了一丝满足,“好吃吗?”

    “好吃。”

    时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