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持久一些，但更进一步说，他愿意看到谁在站在最后，那倒是还没到这一步。

    

    谁倒下，他都不伤心，但他也不愿意看到哪一个倒下。

    

    而说到光明教的大预言术，那就没有多少好说的，一是知道的也确实不多，第二是一个被许许多多人知道的特性，都流传了许许多多年头了，光明教的大预言术，只能是教皇修习的神术，威力极大。

    

    他在大明宫旁边，自然也知道得多一些，大预言术的威力，除了跟教皇的实力有相关之外，还跟光明教的信仰之力有关联，一般来说，光明教越是强盛，光明教的信仰之力就越是强大。

    

    而何谓光明教的强盛，一般来说，就是教区的广阔，信仰传播的范围，信仰光明教的人也多，那就说明光明教越强盛，信仰之力越强大。

    

    在这一点上，张天谬有个疑惑：信仰传播得越广，可以说是强盛，但世间的真理是，质与量，很难兼顾，量一旦铺开，同时，也必定是质的分薄。

    

    这是不可避免的。

    

    一个普遍的情况，信仰传播广泛，必定是异端丛生，纯粹性是非常难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