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剧场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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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个纯血都意识到,如果继续放任马尔福倒吊在壁炉上的话,那些被他们踩在泥巴里的混血很快就会反噬,其中精通魔咒的伯德将会成为他们最大的威胁。
总是有个人要出面保住马尔福的,斯莱特林的女级长就是这个站出来的人。
“伯德小姐,”她走到我身前,与我隔着一段距离,声音轻得就像是害怕惊动什么一样,“我想马尔福已经受到惩罚了不是吗?希望您能放他下来,如果受伤的话,或许会迎来一些不必要的关注。”
有意思的是,她的话引来一些纯血的怒目。
斯莱特林的级长——我盯着她,脑子里快速回忆起有关信息——杰玛·法利,混血,成绩优异,相比起纯血出身的男级长,她更加低调也不怎么受重视。
不过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在现在这个状态下我就是在树立威信。所以她用“惩罚”而并非其他词语,话里话外都是希望我能够“放过”小马尔福并且平息这场争端。那些能够拿来劝说我的也并非纯血家族盘根错节的势力,而是我最在乎的学院内的力量。
就像是她也知道我不会轻而易举地放马尔福下来,所以在说完这段话后就站在那个稍微远一些的位置,温顺地等待我提出要求。
我不会为难一个尊重我的聪明人。
“结束?法利小姐,这一切可不能如此轻易地结束。要知道,今天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让小马尔福先生享受吊在壁炉上的感觉而并非其他更加可怕的恶果。”我没有看她,而是将视线投向一直跟着马尔福的那群跟班。
法利松了口气,我能感觉到,伯斯德的手又捏起来了。那些聚在我身边的一年级孩子明显又兴奋起来。
我打量着缩在角落里的那些小鹌鹑,又将眼神放在最先讨好我的伯斯德身上。
“伯斯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的,“我最忠诚的朋友,去挑选一个吧。”
“潘西·帕金森!”她的声音尖细颤抖。被她点到名字的帕金森颤抖一下,不停往另一个女孩身边缩。
“不行!你不能这样,”这个曾经傲慢的女孩一脸惊恐地盯着我的魔杖,像是害怕我会折磨她一样,“求求你,不要,我什么都可以做。”
“好啊。”我在沙发上上支棱起来,品位着她此刻恐惧的表情,“你过来,跪在这里,对我说,‘伯德小姐,请您放马尔福下来’。”
她脸上的肌肉不断颤抖着,视线扫过每一个可能站在她这边的人。不过所有人都避开了。
很正常,我没有折磨她,只是向她提出一个相当微不足道的要求。
在那些纯血眼中,一个人受到折辱总比纯血受到麻种折磨好上许多,顶多只是帕金森自己名誉扫地;在法利眼中,我给她一个面子,同时也营造出我与她交好的假象,她日后在学院里也能够争夺更多的话语权;在伯斯德那里,我替她出了口恶气,真正在公开场合庇护她;至于马尔福,他也很快就可以下来了。
只有帕金森受伤的世界出现了。
这场风波的后来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意思了,个人的力量在无数意愿裹挟之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至少帕金森妥协了。
事后被放下来的马尔福连一句“我要告诉我爸爸”之类的狠话都没有放,就愤怒地把自己关进寝室,不幸的扎比尼被他反锁在外面,只能痛苦地和我们这些人待在一起。最后,他选择与诺特去下巫师棋。
我身边聚集的人又多了些,盯着我的视线也变得更多了。但这又能怎样呢?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仍然学不会尊重我,他们对于血统的歧视是刻在骨子里的。
为什么不来一场清洗呢?
就把【清洗】当成这场剧目的主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回去读了一下原著,伏地魔可以说是极右思想的集大成者,他身边跟着的都是依附他思想维持地位的老纯血。这些人在日益发展的魔法界人数较少,或许一开始就有一些社会地位,所以他们跟着伏地魔能活,离开伏地魔也不一定会死,甚至在伏地魔发展后期可以趴在老伏政权下吸血。这样的情况导致伏地魔阵营墙头草挺多的。
如果换成一个能够集结一直被纯血歧视混血和麻瓜出身的伏地魔式人物呢?告诉那些跟着她的人,“纯血”是狭隘老旧的,我们混血与麻瓜出身才是魔法界的将来。你们才是魔法界真正的主人而并非那些已经把上升渠道堵死的纯血。是他们夺走你和你孩子的将来,他们一直洗脑才导致你的人生一片晦暗。我们要反抗那些该死的老东西们,夺回被抢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