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毕恭毕敬的给老凤凰行礼。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典籍删选了一遍，您想让他看到的典籍，我也已经掺杂在里面了。”

    “好。”

    老凤凰点头。

    “可是公子……”

    老妪面上还有些不甘心。

    “那小子不过就是个小混蛋罢了，公子为何还要……”

    “我没有骗你们，如果凤凰蛋还能够孵化的话，他可能是唯一的出路了。

    我用心头血蕴养了这些蛋万年的时间，都只是勉强保住了它们。

    可它们终归是不愿意再初出世。

    到底是我的错，到底是当年的不理智，导致了凤凰一族的惨烈后果。

    现如今，就算是补救，也该是我做的。”

    老凤凰叹息着说道。

    “可公子说过，那位，到底还是走到了那一步了，如果这个时候……”

    “人心易变。

    万年过去了。

    当年的事是恩情还是仇怨，早就说不清了。

    就当是，为这些可怜的蛋，找个好一点的归宿吧！”

    老凤凰闭上眼睛。

    老妪面上的不甘逐渐转化为无奈，许久，方才叹气：

    “是，公子。

    我知道了。”

    老凤凰摆摆手，老妪退下。

    月色正好，他抬头，月华洒落在他的身上，围绕在他周遭的小凤凰们，有一道身影凝练了几分。

    而与此同时。

    紫菱的院子。

    老凤凰落在紫菱的院子里，看着少女眉心上展现出来的凰印，不由得惊讶。

    “逆流印记，逆流者。

    这丫头，究竟接触了什么人？”

    “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