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壹佰壹拾肆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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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弟当初怎么答应皇兄的,皇兄记得一清二楚,如今这是后悔了,还是一直以来都是哄着皇兄玩的?”
四殿下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当初提出向他俯首称臣一事,殿下毫无愧疚:“皇兄还有脸说?臣弟一直谨记在心,却差点没了性命。总不能刀都被架在脖子上了,皇兄还要臣弟忍气吞声吧?”
庆王扯起嘴角:“都是误会。这可都是陛下挑起的。你当知道陛下就是要你我相斗。”
殿下看他一眼:“难不成也是陛下要庆王盾兵炼铁走私番邦的?”
庆王脸刷的沉下来。
他苦心经营了十余年的心血就在前不久被瑞王端了。陛下和瑞王找不到证据,庆王还得意,谁知瑞王直接以捉拿反贼为由把他藏在深山里的私兵全部活捉了,更搜走了他藏在地窖的所有兵器。
殿下:“本殿竟不知,庆王比二皇子更叫人可恨。就算今日本殿不争,你庆王也不配坐上这个位置,你也休想坐上这个位置。”
庆王脸都绿了。
庆王和瑞王两虎相争,相持不下。
陛下听他们吵了一阵,被迫开口,问段太傅:“太傅以为呢?”
段太傅向前一步,拱手行礼道:“臣以为庆王德才兼备天人之姿,确是储君之选。”
庆王闻此言,嘴角又咧开,他瞥一眼瑞王,吐出四个字:“咎由自取。”
“然,瑞王赤子之心,胸有丘壑,亦受百姓爱戴,难能可贵,将来定能做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储君。”
庆王不可置信瞪向段太傅。
段太傅一脸正义凛然,大公无私,只他自己知道,庆王给不了他想要的,庶女再受宠怎么可能成皇后,可瑞王直言许诺他嫡女段凝会是未来一国之母。
他段家才刚刚开始。
庆王恐惧瞧着陛下,就怕陛下会当场下旨封瑞王为太子,好在陛下听了段太傅之言,只是沉思,而后以自己乏了为由,遣了朝会。
庆王一党都纷纷松了口气。
而瑞王一党却各个义愤填膺,都到这一步了,陛下都没表态。这究竟几个意思?
走出太和殿。
段孟见段太傅先一步向殿下靠拢,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段太傅礼数周全向殿下拱手:“殿下有何打算?”
殿下毫不隐瞒道:“找其罪状,让其翻不了身。”
段太傅:“只怕陛下不会让我等如愿。”
殿下知太傅的意思。但他还是决定尝试。
他收罗了庆王各种罪状,如与番邦走私的往来信件,有他手印的红楼赌场地契,收受贿赂的账簿人证,然陛下果真替庆王找借口,加上庆王一党官员的维护狡辩,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元良良在皇陵一日,殿下便心急一日,可庆王难缠,陛下虚伪。殿下想到如果按照梁老的说法,他要再等上一年半载甚至数年,他不敢想下去。
别说一年半载,半载他都等不了。
再有就算陛下松口,他成了太子又如何。太子的权利不够大,也有被废的可能,他必须一步到位才行。
...
大明殿内,贾公公正服侍着陛下用膳,陛下嫌恶瞧着每一道菜,贾公公摆出一道,他挥手一下。最后贾公公着急无奈之下,求着陛下稍许用一些。
陛下倒是给面子吃了,没吃两口又全给吐了,饭碗中还有陛下吐出的血。
这下不得了。
贾公公忙传了御医院好几位德高望重的御医过来。
院正把了许久,最后得出结论“陛下心有郁结”,几个御医都随后把脉完附和院正的话,轮到张院判上前把脉,张院判把完脉凝重起身跪倒,“望陛下勿再操劳,保重龙体!”
都知道张院判和院正在御医院是最拿得出手的御医,尤其张院判祖上有流传下来的医著家学,要不是为人胆小怕事,院正的位置本该是他的。
旁的御医没把出所以然,就连院正也只是觉得陛下脉象奇特,既然张院判有高见,在御医院只想挣钱苟命的众御医们自是不再多言。
陛下的龙体此后都由院正和张院判共同协理,陛下的身体逐渐有好转,只是一停药,身体又变得虚弱不堪,等吃上两副药,又恢复如常。
这样反反复复了一个月后,陛下收到了一个消息。在祁福山禁足的沁侧妃已至弥留之际,提出想见陛下最后一面。
陛下听闻辍朝三日,又一病不起。
躺在龙床之上的陛下老泪纵横,望着高高悬起的明黄帐顶问:“你说,她会不会怪朕?”
贾公公劝慰:“沁侧妃怎会怪陛下,陛下是为了她好,要是将沁侧妃接回宫,恐怕性命堪忧。”
“朕这几日每晚都梦到她,朕又想起后宫里的女人,发现除了她,谁的脸朕都记不得。原来朕心里一直以来只有沁儿一个而已。”
贾公公凑近一步问:“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