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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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纵然这么个神叨叨的动作在马亦瑶和齐红姐姐的眼中堪比神迹,但对她这个切切实实,依靠系统的“神棍”来说,还真有点羞耻。笃定地点点头:“可信不可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合作。”

    马亦瑶跟着解释道:“你有所不知,魔域中真正的魔修是会被咒印限制,无法踏出魔域半步的。武辛魔主和梅若成还有魔主不一样,他又不是出身世家,食人魔在天元大陆本就是被人喊打喊杀的,无处容身,哪里能有普通人可以给他调用。他能派出来的,多半是当年因为各种原因被拐带到魔域去的无罪之人或者是他们的后代。以重利诱之,或者用了一些手段将人控制住,比如把人收为血奴之类……”

    小阮眠拍拍手从摊位上站起身:“类似吧,不过把人练成血奴是不可能的。那种等级分明的秘术只有大世家的人手中才会掌握,他这种出身,接触不到,多半是利诱,再加了点毒药。这些人从小就是魔域中底层的底层,为了活命,服从已经成了天性,这种精神上的枷锁才是最可怕的,所以武辛才敢将他们放出来。”

    她看向叶赫那

    精壮而笔挺的背影。

    “不过我想,也不是所有的狼都会被驯化成狗的……走吧,跟上,找机会和他接触接触。”

    ……

    离城。

    招花阁。

    明明是寒冬腊月,屋内却暖意融融,笑语晏晏。

    翻飞的水袖会勾人,或急或缓地从人的胸膛前擦过,留下暧昧的余香。

    起舞的女子媚眼如丝,故意迎了上来,想要替自己物色一位品质上佳的好恩客:“哟~这是哪来的小哥哥,真是俊俏得紧啊~”

    老鸨面皮一紧:“问什么问,招待你的就是。”

    女子看着眼色,立马赔罪:“是是是,是奴多嘴!”

    支仟缕端起茶盏,明明身处脂粉堆,病态苍白的面容之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眼下青黑一片,阴郁的眸沉沉地看着窗外街上热闹的景致,对发生在眼前的争执充耳不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厌世的气质。

    老鸨见状不敢打搅,赶忙拉住作死的舞女,将人拽了下去。

    不多时,招花阁又迎来了一位尊客。

    魔主并未乔装,一身掩盖气息的黑衣黑袍,穿过街上的喧嚣,也击碎了街上的喧嚣,堂而皇之地踏入了招花阁。

    ……

    咚咚。

    脚步一步一步踏在木阶梯上,宛如踏在了人的心口。

    招花阁中寻欢作乐的恩客,起舞演乐的伶人难以置信自己看到了谁,纷纷停滞住了动作。

    刷一下,男女保持距离地分立,个个面色煞白,如临大敌,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阮眠站在阶梯上回眸,看到不少白花花,顿了顿,险些没想戳瞎自己眼睛。

    冷淡道:“看我做什么?”

    “!!”

    阁内魔修们稀里哗啦地跪了一地,哭天摸地地求起饶来。

    “魔主明鉴,我真是,真是第一次出来玩!”

    “噢不不不,我是被朋友拉过来的,绝对没有想要胡来的意思。”

    “都是这群小妖精站在门口勾引我,我是被骗来的!”

    阮眠茫然:“?”

    什么东西?

    为什么她突然像是一个人捉了一群人的奸。

    这群人在哭个什么玩意儿?

    支仟缕支着下巴看到这里,苍白的唇角才勾起一丝笑意。

    眼见这下头的慌张的男人们求饶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他的笑声也越来越明显,放肆地:“哈哈哈哈哈!”

    那声音在一群哭求之中别提多明显。

    阮眠一头雾水,转过头,眉心紧皱地盯着支仟缕:“你笑什么?”

    这人不愧是十一说的纯病人,正常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光是一个照面,她都要被他渗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支仟缕几乎笑出泪来,靠在窗台边上,气喘一般地哈哈哈着:“不可惜我千里迢迢特地跑来你这一趟,魔主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有意思……”

    声音一低,猛然降了几个音调,寒声:“只是像换了个人似的。”

    阮眠眸子骤沉。

    ……

    谁人不知,风荷魔主最不喜欢这样的场所,见不得这种皮肉的生意,导致偌大一个离城中没有一家正儿八经的青楼。

    都是些暗场子,藏在园林深处,或者茶楼酒馆中,只有特定的日子,才关起门来接接常客。

    魔域中传的消息是因为风荷是女人,又好歹是世家的出身,因而不喜欢这种荼毒女人的事。

    可支仟缕知道,风荷之所以有这么一块逆鳞,才不是因为所谓“女人的共情”这种可笑的理由,而是因为她那生性风流的父亲,身后一溜烟跟着的红粉知己,都是这么来的。

    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