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第九十三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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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还有一半的鹅卵荷包,眉心皱起,放下碗盏没说话,这次他没将她的残羹收拾掉。

    撩开骆苕脖颈上的乌发,下颌支在她的肩胛,才说:“明日我们去梧山玉磬宫如何?京都城太热闹不够清净,总有人找上门来挑衅,深宅后院又太寡淡,根本不利于我养伤,等岁末最后几日,我们再回京。”

    梧山玉磬宫,往年皇族的温泉行宫,离京都城四十多里地,将京都城留给凌承佐,暂且耳清目明,美人相陪,何乐而不为。

    骆苕不想去,回得很坚决:“明日我要陪花凊。”

    凌文袤料知她会推却,笑了笑:“花二娘昨日承下校场操兵事宜,忙着呢。”驾轻就熟拆掉她腰上的腰封,抽带解衣,望着里面的靛青底,绣兰花小袄觉得煞是可爱,手掌穿过前腹定在腰侧,隔着衣物轻轻摩挲,细细烫贴的鼻息钻进衣襟,“宅里为你备了好些衣裳,一会儿沐浴后换上。”

    “我去校场陪她。”骆苕不肯放弃,“凌文袤,我又不是被你劫持了,今晚我陪你,明早我去陪花凊。”

    凌文袤抱人起来,忍不住在她酡红的腮上亲下一口:“长公主殿下将自己安排的满满当当,奈何分身乏术,分不过来。你倒提醒了我,可以劫持你去玉磐宫。”

    骆苕冷眼睇过去,凌文袤没搭理她,穿过内廊送入浴房,轻道:“你洗你的,洗好了我在外面接你。”

    这个浑人,绕出屏风后还把浴房的门给上了锁。

    骆苕心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怕人跑了不成。

    在浴房内晃晃悠悠,瞧着里面的用具一应俱全,心绪讷讷。

    浴桶外都铺好了从前没有的地衣,转去一旁打量着备好的冬衣,虽是冬衣,可都是就寝时才穿的。

    洁齿褪衣入浴,半个时辰后,骆苕全部打理妥当,站在浴房门口,抬手叩门。

    房门被打开,二人目光交接,凌文袤移开视线又从头到脚将人巡幸一遍,自满说道:“正                                                红最适合你。”

    骆苕梗起脖颈偏头过去不看人,纤指故意撩了一下下摆,任由半条雪白的腿暴露在视野之下,不过一刹,随着衣摆回落又藏了回去。

    凌文袤眉心猛跳,岂容她再胡作非为,将人横抱而起,再次穿过内廊送入卧房床榻。

    二人的头发还未干,骆苕一头的如瀑乌发比较难干,幸好炉火旺盛,挂着床沿任由炭火烘干,待乌发干透,身躯也被抚触得显出旖旎。

    凌文袤下榻过去点香,骆苕侧头看他,惊恐脱口而出:“凌文袤,我警告过你,我不要清馥香!”

    起身瞭望门口,她想逃离。

    快速下榻,心中暗骂这个浑人又来同样的幺蛾子,趿上兽皮毛边解脱履,刚跑去几步,便被跨步而来的凌文袤一把扣住手腕,纳进胸膛。

    被固定住的人,想起上回自己搔首弄姿的模样,眼泪都已经在眼眶打转:“凌文袤,你混蛋!明明是个正常人,非要用些歪门邪道的手段。”

    凌文袤没出声,扶住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躯推向香案,静过一息,骆苕闻到了那香的气味。

    是她从前惯爱用的玑蘅香。

    玑蘅香总会让人想起一些旧人旧事,骆苕许多年前便不再用了,不明白今日凌文袤为何会点这香。

    回身仰起脸,问他:“为何是这香?”

    回答她的却是无声的拥吻。

    气息断断续续,思绪也跟着断断续续,还是没能明白为何要用这香,寝衣褪下半边,心衣早已不见,吻没有落下属于他的每一处。

    推推搡搡重归床榻。

    凌文袤俯身在上,揉搓着已经喜人的乌发,眸光涌动,沉沉地压上骆苕漆亮的眼眸。

    长久的别离之后没能让他忘记问一句老话,粗气浊烈:“骆苕……说你要凌文袤。”

    骆苕轻蹙眉,觉得他有点可恶,微张的双唇启齿道:“骆苕……要……”

    在他打开桎梏时,骆苕的眉头绞在一起,倔强毫不吝啬地说完后半句:“要凌文袤。”

    骆苕的腰身留下五指的印记,这副身躯再如何仔细,总会有不小心的时候,就像她的唇,稍有差池,就会肿。

    烛光摇曳,炭火峥嵘,烧尽凉薄的空气,幻化成一室的靡蜚。

    喘息间,凌文袤将人迅速调转过来,说:“体力不支,夫人可否代劳一下。”

    骆苕却扯着红衣按在胸前,漾着一脸的绯红俯瞰眼前人,内心较量一番,双眼一闭,俯冲而下,亲上他的唇角,耳下,还有搏动的喉结。

    最后窝在颈侧不再动一下。

    凌文袤吐出浊气,吹散她的乌发,低笑两声:“真是不会疼人。”

    埋在颈侧的声音乌泱泱地传出来,这个时候还想做交易:“明日放我去陪花凊,我愿意代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