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服务员，看着贝拉，重新展开了一个话题，“对了，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叫真爱的花？”

    贝拉点点头，“有听过，最开始是从纽约传过来的消息，在油管上火了才引起了班里人的注意，有很多人还逃课去看呢，但近一段儿好像哥谭也有了这种花，不知道是谁种的，但是我看到警务人员还有社区工作者一直在致力拔除这些花，可越是这样，越是有很多人好奇。”

    蒂芙尼听到后，挑了下眉，有些怀疑，“你不会也偷偷尝试过吧？”

    贝拉眼神飘了一下，蒂芙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计划生育，真是被他们这些具有冒险精神的人，把控的死死的。

    “贝拉，你比我想象的叛逆。在我看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贝拉撇了下嘴，转移话题，反问蒂芙尼，“反正对我也没用，倒是你，你昨天发消息说是来哥谭看病的，怎么原先没听你提起过，严重吗？”

    “我也是最近知道的，至于严不严重.........”，蒂芙尼回忆了下蝙蝠侠说的话，“那就要看‘医生’怎么安排了。”

    “安排？”贝拉歪了歪头，觉得有些好笑，“你是想说诊断吧？”

    “难不成没病，医生还能帮你安排俩？”

    蒂芙尼心里叹了口气，还真就是要听蝙蝠侠这位兼职心理医生怎么帮自己安排病情了，最好不要是什么反社会人格。

    想完这点儿又觉得有些好笑，如果南波万在这里，可能会调侃说反社会人格可能会对智商的要求也比较高。

    “想起什么高兴的事儿了？”

    蒂芙尼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个朋友，他也常喜欢用调侃的方式为我打气，有时候让我气的都忘记了其他不开心的事情了。”

    “对了，你是具体要迁居去.......”

    本来想问贝拉具体是要迁居去哪里的，可还没说完，蒂芙尼就被一个拿着冰淇淋甜筒乱跑的小男孩弄脏了裙摆，还粘了一团小糖粒。

    小男孩的妈妈过来抓住了他，一边儿拿纸巾纸巾，一边儿跟蒂芙尼道歉。

    “没事，没事，我去洗手间简单清理一下就好了。”

    那女士略带歉意的揪着她儿子的耳朵走了，贝拉则问蒂芙尼需不需要自己陪同。

    “没事儿，单号应该快到我们了，你在这里守护好蛋糕就行，我刚刚本来就想去个洗手间来着。”

    用干纸巾擦，越擦越脏，沾了水的话又会有纸屑，蒂芙尼向收银台的小姐姐要了几张湿巾，却卫生间清理了裙子上的污痕。

    不管怎么擦，那晕染开的浅色印子都还顽固的存在着，让蒂芙尼一时对这家甜品的色素附着力度感到佩服。

    她有点儿想放弃操作了，准备上个厕所就出去，吃完甜品后再拉着贝拉去买条新的。

    刚进入隔间，就听到外面又响起了吱呀的推门声，随后是嗒嗒嗒的小后跟叩击地面的声音，随后她旁边儿的隔间也有人进去了。

    蒂芙尼坐在马桶圈上，还是不死心的又拿出条湿巾开始擦，总觉得心里有些不爽快的感觉。

    隔壁隔间突然响起了语音电话的铃声，对方一面接起来，一面推门出去。

    女生将手机放到洗手台上，边洗手，边回应，“又怎么了，我都已经让小组里的其他人分科帮你记笔记了，学校也批了你一周的假期，再说我等会儿就去医院看你了。”

    手机里传来个比较沙哑的女声，听起来有些亢奋，又有些迷茫，“我给你说，我刚刚睡着又突然惊醒了，我真就记得那蜘蛛侠突然就变黑了，黑色的蜘蛛侠，虽然很酷，但是梦里一个炸弹给我轰醒了。”

    女生洗完手从镜台下面扯出两张纸擦手，无奈的回应，“拜托蜘蛛侠哪有黑的啊，人家纽约标志好邻居，一直都是红蓝色调的，你确定自己看到的是蜘蛛侠吗？”

    “是啊，绝对是蜘蛛侠啊。我出来的时候还看到蜘蛛侠跟咱们哥谭的警察交接犯人呢，虽然那时候他又变回红蓝色了的，但是老天爷，我发誓，我真的看到他有一瞬间从火雾中冲出来的时候，是黑色的！！就是那种咻的一下变身，还有点儿黏不拉几的感觉。”

    女生皱了下眉，拿起手机调小了音量，啧了一声，“还咻的一下呢，管他黑的红的蓝的，反正是救了你的。昨天听说那现场还有爆炸事故，也许是烟熏火燎的你眼花了呢？”

    “总之你年龄不达标跑去酒吧被抓就已经很倒霉了，现在要是还胡言乱语的话，很容易被人怀疑嗑|药的，到时候被人问你也别乱说就行了，以后也小心点。”

    电话那头停了几秒，传来了妥协的叹息声，“好吧，那我等你过来。”

    厕所的隔音好不到哪里去，蒂芙尼没有太刻意，就能大概听清两个女生语音电话的沟通内容。

    也不知道是她们太不避讳，还是蒂芙尼本身突然有些敏感起来了。

    贝拉看着蒂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