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布鲁斯，或许你该适当的休息一下…”迪克语气非常轻柔，“假如提宝知道你这样强卝迫自己不睡觉，来解决这件暂时没有头绪的问题，他说不定会怪卝罪于我们呢。”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劝诱布鲁斯先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休息一下。

    “布鲁斯…拜托了……”迪克的语气中带上了祈求，“不要让我……看到你也因此倒下…求你……”

    大儿子的示弱叫布鲁斯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以前”他的孩子也曾向他示弱过……

    “我曾经为了达米安决心一人去天启星，救回自己的亲子。那个时间段我做了很多傻事…我对于孩子们的示弱和疲惫视而不见……我至杰森于更加难堪的地步……我……”

    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很干涩，大概是他自身的心情在影响他，也可能是他一晚上没有喝过一口水。

    “嗯，那个时候的你…就像是疯了一样……”迪克很清楚那个时间段的布鲁斯处于一种怎样的状态。

    但是老蝠亲的表现就好像其他人都不重要似的，他甚至去主动提及杰森的往事，去撕卝裂那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伤疤。

    “我可以为了达米安做到那些事，同样的…假如我有办法，假如…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可以为了你们…为了提姆…为了我的孩子们放弃一切，赌上所有去拼命……”

    “我知道的…布鲁斯……”

    “只是！我不知道……”布鲁斯真的感觉快要崩溃了。这次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强大、冷静、偏执、独卝裁，布鲁斯逼卝迫自己变得冷漠，变得强大，只因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可以，自己有能力去保护自己重要的家人们。

    他费心费力，不辞辛苦收集情报，他对待所有人都带着最大的戒备。黑卝暗骑士是不苟言笑的，他需要用这种面具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他需要用恐惧去震慑敌人。

    他作为联卝盟的主心骨，作为家里的父亲，布鲁斯明白自己必须是一个可靠，成熟的人。

    因此，孩子们发生危卝机的时候，他们总是下意识的想到布鲁斯。这是潜意识的依赖，也是说明布鲁斯总是那个做足准备，似乎有能力应对所有危卝机，永远不会被打败的人。

    不过，很显然，布鲁斯只是人。

    尽管他是一个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所不能的哥谭骑士，尽管他有时候伪装的连自己都会产生错觉。

    可是，他在大多时候，在拯救他人生命面前，他往往无卝能为力……

    甚至是那没由来的记忆，突如其来的“袭卝击”了布鲁斯。

    那段可怕的记忆被他压在心底，却因为提姆倒下后如洪水一般涌来。若不是他强卝迫自己去打起精神，先解决提姆的问题，他心中磊起的河堤应该早已被那段黑卝暗、恐怖的回忆淹没。

    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亲手毁灭自己与孩子们努力建设的哥谭！这一切，一桩桩、一件件发生过的事，就仿佛是一个烙印，刻在布鲁斯的心底。

    平行世界的记忆？

    呵呵！那不过是借口，布鲁斯很早就清楚，那其实就是他的记忆！哪怕他死不承认，哪怕他不愿相信，可是…那的确就是自己……

    他总是在做一个令人后悔的事，去伤害自己想要保护的孩子……

    可是现在，黑卝暗骑士又该如何救下自己的孩子呢？

    他该怎么救下，他的儿子，提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