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学。

    “问过杭老师和李老师了吗?”

    “问了。都说不知道。”

    “现在再问一下，就说我让你问的。告诉他们， 我赶时间，很急。”

    “好。”江祈登上QQ，给两个老师分别发了信息。 508c60 之前，他以个人名义给这两位老师发消息， 回复都特别慢，杭老师还好， 李军老师都是两三天才慢吞吞的回复一下。现在以导师的名义问了，两位老师都秒回了。杭老师顺便， 把江祈群发的新年祝福回复了:“江祈啊， 你也新年快乐，替我向你导师问好。 这事主要是李老师负责的。你问一下他。”李军老师:“江祈，你的优秀学生没有通过。 研一的学生，通过的很少。不要气馁，等你研二， 肯定能申请到，加油。江祈礼貌回复了他们，抬头， 有点失落的给导师汇报，“戚老师， 我的申请没被通过。”导师的黑眸沉了沉，“你先写论文，不会的标注出来， 我出去打个电话。”“您去吧。” 以江祈的表现，肯定能申请成功。没成功， 是因为其中有猫腻。 导师走到阳台上，直接打给了李军。

    “是我。”

    “威院长，不对，戚校长，您新年快乐啊。” 李军谄媚道。

    “我的学生江祈的优秀学生，怎么没通过? 哪里有问题?被拒的理由是什么?“

    ”额，这个，感老师，这个... 江祈没有参加学生社团。 参加的学校活动次数不够..您也知道， 我们学校要申优，必须参加够20次学校的大型活动..”李军吃准了江祈没有加入学生会， 自己平时也没留存参加活动的凭证。 只有加入学生会， 每次参加活动才会有登记的记录。没加入学生会，很难证明自己参加了什么活动。

    “他参加了。稍后他的记录就会全部补上。”

    “可是，这次评选已经结束了...”757350405

    “评选的结果是什么?有哪些学生被选上了?”

    “您等一下，我找找电子名单..” 李军的声音有些发虚。 导师压低声音，冷笑着说了什么。李军脸色变了。

    “别这样，戚老师，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是我不好，是我工作失误了。那个，戚老师， 你叫你的学生，补一份参加学校大型活动的书面记录，然后，他就能入选了...”

    “谢谢，李老师。”导师冰冷的说完， 就挂了电话。 他往回走，发现江祈就站在他身后。

    “祈祈，你都听到了?”

    “嗯。戚老师，其实我没那么在意优秀名额。”

    “你不在意，我在意。 导师向江祈解释了一下这个的重要性。 江祈乖乖点头，师徒二人去了学校， 补办了参加校园活动的证明。 导师又盯着李军，修改了表格， 把一人的名字修改成了江祈的。

    “好了，现在发到群里。官宣这件事。还有， 把名单上传官网。

    “是..” 导师寸步不离的盯着李军公示了名单， 带着江祈，满意的离开。名单一旦公示， 就不能再更改。如果他敢更改，就违规了，导师就能名正言顺的处罚他。 甚至能让他停职，回家反思。 帮江祈拿回应得的名额， 导师和江祈走到楼下的花坛前，对江祈说道， “你在这里等我。既然过来了， 我去办公室取点东西。很快下来。”祈坐到了花坛外围的木制长椅上。长椅上，木头一条条的。江祈轻轻荡着小腿，嗅着空气中草木香。突然，前面来了一帮吵吵闹闹的人。 江祈最初没当回事， 但那帮人很快走到了他面前。浓重的香水味道，盖不住他们刺鼻的体味， 香香臭臭的味道，不禁让江祈打了个喷嚏。 是之前举报过导师的白皮歪果仁， 中文名字叫李小龙。 李小龙带着三四个白人走过来， 看到江祈，就用英文骂他，“小婊砸。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一样的下三滥。 你卑鄙，无耻，不要脸。今天你要是不为上次的事道歉， 我就把你丢到马路中间， 让车子碾爆你的P-G。”之前，他举报了导师，江祈就去找了他， 打着给他教汉语的名义，教了他很多Sao话。 比如“我爱喝下水道的水”“我爱吃翔” “我爱吃舍友的腋来香和脚皮鼻屎”之类的话。 他信以为真，结果在主题为“我最喜欢的食物”的中文课上，出尽了洋相。

    “哎。”江祈看着他摇摇头，种傻Der。”江祈要走，却被这几个外国留学生一起拦下， 一齐对他飙起了英语脏话。江祈无所谓， 反正他有好多听不懂。然而，正从楼梯上下来的导师， 却是全听到了，而且，全听懂了。 这些人骂得肆无忌惮， 很多都是。导师眼神阴冷的瞥了这些外国学生一眼， 大步走过来。用英语命令他们， 立刻向他道歉。”

    “不!”

    “你们可以不道歉，但我保证， 你们一定会为了今天的口出狂言， 后悔的哭爹喊娘，甚至跪地求饶，生不如死。 你们几个，我都认识，你是陈飞，你是李小龙，你是..”  导师一一点过他们的名字，他声音很轻， 目光像毒蛇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