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的学号不是最前面的。

    他没想到，会被导师突然Q到。

    他和导师交换了个眼神，得到肯定后，站起来，“好的，戚老师。各位老师，我的选题是《公司资本制度比较研究》。是第二个选题。”他刚说完，张雪就向他投来愤怒的目光。也不高兴的拉下脸。

    “针对这个选题，我做了以下准备工作。我选取了不同国家的十几个公司。通过比较分>析的研究方法，对这十几个、出资制度、责任制度、..等进行深入研究，横向纵向对比结合， 得出制度的优缺点，从而取长补短。并对我国公司资本制度提出有效建议。以下是我收集的公司的资料，江祈以为自己会紧张。他是高敏感体质。

    上台很容易紧张，脸红。但今天，完全没卡壳。一口气做完陈述，‘ 我的选题理由与准备情况陈述完毕，请各位老师批评指正。在所有毕业选题中，这个选题和民法相关选题，是实用价值最高的。1

    “你的想法很好。”何照开始捧杀。

    “但我认为，以你的个人能力，无法完成这个选题。首先，你本科是会计学，和其他本科是法学的同学相比，实践部分太薄弱。你本科只在银行实习过，没在律师事务所，基层法院，社区这些地方实习过，而张雪同学在相关机构全部都有实习经验。张雪有一年半的实践经历。在此过程中，收集了大量相关真实案例。江祈，你现在开始撰写论文，现在才开始收集资料，去各大公司的法务部实习，时间显然不够，我建议你更换选题，换成《快递》。”01613声。江祈小脸苍白，但想到导师说的话，没做任何反驳， 只是乖巧的说了一句“谢谢何照老师”。何照对他恨之入骨。每句话，都是奔着毁前途去的。字字敲打在江祈的软肋上。

    “你说的这些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导师开口了。

    “江祈的实践经验确实不够，所以，开学之前，我就让他出去实习了。每天撰写一 千字的实习报告。实习了五家公司，总共撰写报告十几万字。五家公司的数据量已经足够，寒暑假阶段，他还可以去实习。

    他还有我的案例库。再者，江祈对于商法，公司法非常了解，入学半年以来，他已经发表五篇以上的小论文，在知网全部都能搜到。只有一篇我是一作，剩下的全部都由他独立完成。除此之外，江祈还用所学法律知识，切实帮学院和自己解决过问题。 他是个头脑很灵活的学生。尽管我的要求很苛刻，任务很繁重，课程难度很大，英语要求高，但所有问题，他都克服了。这半年来，他每天都在进步，相信各位老师都是有目共睹的。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还有我和各位导师组成员。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江祈能顺利完成这个课题。”

    周老师率先表态，“我也觉得江祈没问题。”剩下的导师纷纷附和，“没问题的，江祈就定这个题吧。”一派的于老师，还试图难住江祈， “江祈，你会用SPSS、、R、Stata、?外文案例库会上吗?外文文章读了多少了?"

    “于老师，我读了相关外文文献十几篇，有读书笔记。这些软件我都会用，需要我现场演示给您看吗?"

    “不用。外文资料库呢?‘

    “外文搜索数据库，我常用这些网站:CORE,  Open, DOAI，特别是DOAJ, 里面有许多法律相关的文章，

    ..."江祈报了几十个外文网站名。

    好..."

    “江祈，你坐下。”导师赞许的看他，语气温和。

    “江祈用了半小时时间。已经超时。后面还有别的同学。下一位同学，直接按照座位次序来。从前到后。”

    ”谢谢各位老师。”少年有礼貌的鞠了一躬，重新坐回椅子上。其他人定题，也争论得很激烈。但远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最多算小打小闹。文科和理科不同，不是非黑即白的，所以讨论的空间也很大。轮到卷王张雪，不慌不忙的站起来， “各位老师好，我原来选的是江祈的那个题目， 但江祈用了那个，我就放弃了那个。我还有三个备选，想请各位老师帮我分析一下。”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备选。有三个备选。三个题目，三十分钟，慷慨激昂，中途气都不带喘的。加上老师的指导时间，整整花了一小时。严重超时了，江祈只好给课题组小组长发了信息， “对不起，组长，我今晚过不来了，你们先忙吧。我们在开选题会。时间来不及了。”小组长没回复，江祈也没放在心上。张雪的单人，其他学生都累得不行了。

    “我和教导主任说过了。今晚的晚自习不用上了。散会。"导师站起来宣布。

    “老师再见。”，江祈伸直胳膊，活动酸痛的身体。导师从身边经过。速度很快，并不等他。江祈也不急，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 “戚老师，您回家吗?”

    “嗯。回家见我夫人。再见。

    “您慢点。替我和师母问个好。”校门口人不少。

    他们的对话，再正常不过。师赶超江祈，把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