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姑娘垂下眼，语气里满是嘲讽，“我是不想去记学生时代的那些锁碎，只是人家不放过我。”

    “谁？”左明浩侧过脸。

    “他怎么不放过你了？三年前你让人家丢了工作机会，甚至这辈子都踏足不了这一行。还不够？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他也够可怜了。”

    “是啊，他真可怜。”嗤笑了一声，姑娘刻意放柔的声音带着些许薄凉，“那。三年前我半死不活的时候，有人可怜过我么？你可怜过我么？你连问都没问过我一声吧。我努力爬到今天的位置，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我有很多其它路可以走。”左明香终是抬眼对上左明毅，她不再是那个为了迎合周边人的情绪而小心翼翼的人了，“你。是我哥哥吧？”

    那样的眼神，带着失望与不解。明明只是简单的探寻，在左明毅眼里，更像是一个带着满身伤痕刚从深渊里探出头来的人，她疑惑的望着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不帮她，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掉下深渊。

    “谁？”左明浩有些生气，所以三年前左明香会病成那样，还有别的人为原因？当时他还以为她只是像叔叔说的那样，因为挂心婶婶才会病倒。

    “一个……学长。”左明香收回眼，看了看左明浩。男人眼中的清明让她想起年少时护着自己的左明毅，只是如今的左明毅……不，也不算是改变。左明毅还是那个左明毅，改变的是左明浩。

    “嗯？”边上一个男人抬眼，所以……这个就是杜唯说的那个脾气温和，待人和善，位高权重的姑娘？杜唯心目中的白月光？但是，似乎她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好相处……“妹妹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误会，他是我大学同学，虽然高冷了些，但人不坏。”

    姑娘眯起眼，侧过脸看了看脸色苍白依旧没回过神的左明毅。所以他会帮杜唯说话，是因为这个男人？看来左明毅这样的心性，在他这一行似乎也走得不太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