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新年纸牌) 第(2/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A+A-

我同慧宁姐讲完嘛,我的和你讲,我们导师的儿子可好看了,眼睛像海水一样蓝,头发像金子一样闪——马上大学毕业喔,他对中文很感兴趣,还让我教他讲粤语呢……”

    陈启光说:“还不快去。”

    陈至珍怏怏不乐,临走前仍向温慧宁飞吻:“等我给你看他的照片喔。”

    温慧宁说:“我去厨房看看汤。”

    陈启光无奈,转身:“大哥——”

    他一脸郁结。

    “还记得我们之前约定什么嘛?”陈修泽只做壁上观,“再忍忍。”

    暂且瞒着弟弟妹妹们,等时间到了,他们仍选择在一起,届时再公开。

    那个时候,陈修泽不但不会阻拦,还要想办法解决掉那些可能存在的流言蜚语,保护好家人。

    陈启光一脸恨铁不成钢,隔着窗看陈至珍同陈永诚打闹的身影,叹气:“我终于体会到你的心情了。”

    陈修泽不置可否,起身,去看和阿贤一同分糖果的方清芷。

    晚上八点,陈修泽才同方清芷、阿贤从这里离开。阿贤打算回自己的房子布置一下,婉拒了他们的挽留。陈修泽不勉强,只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花店,令人停了车子,下去买了盆金桔,又买了些花,一模一样的盆栽和花草都买了两份,一份让阿贤带回家,另一份则是带走同方清芷一起为她的小公寓装点些生机。

    金桔和花朵摆上,映衬着两人写的对联和福字,终于有了新年的热烈气氛。

    方清芷还带了一副纸牌,要同陈修泽一起玩。

    陈修泽说:“良辰佳节,不做些快活的事,只玩牌,岂不是可惜?”

    新印刷的牌面有着好闻的纸浆和油墨的香气,这副牌是方清芷瞧着漂亮买的,背面是工笔牡丹图,热烈又美丽。

    方清芷洗干净牌:“不要,还肿着呢。”

    热烈时,好像连阈值和心理承受能力也一并提高了,做起来没边没际,遗憾生理却没有跟着强化,总要休息些时间。

    陈修泽看着她手里的牌,微笑:“可惜我不会玩牌。”

    不会?

    方清芷狐疑望他。

    “的确不会,”陈修泽说,“我们家中,只有一个人擅长打牌,牌,九,二十一点,麻将,样样精通,就是启光。不过,他也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再碰牌了。”

    方清芷想了想:“那我们只玩最简单的比大小?”

    陈修泽饶有兴趣:“听起来不错,那有没有赌注?”

    方清芷说:“不如我们选择问对方问题?必须讲真话。”

    陈修泽建议:“可以——再加一点,倘若相差点数超过九,是否可以再增加新的玩法?”

    方清芷问:“什么玩法?”

    陈修泽答:“令胜者高炒一次。”

    方清微微皱眉,她讲:“不对,你好像有诈。”

    “也可以不玩,”陈修泽笑容若春风和煦,“今天也疲倦了,早些休息也好。”

    方清芷低头洗牌,她说:“总之,我没有什么东西可隐瞒的……玩牌罢。”

    她思考许久,这项游戏只凭借运气,况且陈修泽也讲了,他不会玩牌,不可能令他一直赢。

    退一万步讲,总共这些牌,点数相差过九的也没有多少,概率低之又低……而且,他又未声明,必须要做才行,手和唇舌一定也可以。

    的确如此。

    第一回。

    亮牌。

    方清芷K,陈修泽是一张4。

    她胜利。

    方清芷问:“你眉毛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陈修泽徐徐作答:“之前启光被人追债到家中时,人多势众,我打不过他们,被抓着头发往墙上按,恰好,墙上有个钉子。”

    这同陈永诚讲得一样。

    方清芷静默片刻,低声:“你房间里盒子的那个钉子,是当时的那枚吗?”

    陈修泽微怔,示意她再取牌:“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二回。

    方清芷仍旧胜利。

    她说:“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陈修泽含笑,痛快承认:“是。”

    第三次,胜利者仍旧是方清芷,她问:“那时候欺负你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陈修泽从容不迫:“听说失足跌入海中,被鲨鱼吞了。”

    方清芷愣了愣,她没讲话,低头又拿牌。

    前五局,都是方清芷胜利。陈修泽好脾气,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从第六局开始,风向转了,陈修泽稳稳赢了一把又一把。

    偶尔方清芷胜利,点数相差也刚好卡在九上,不多不少。

    陈修泽看她瞠目结舌,贴心提醒:“等我再抽到点数相差到九的,也可以互相两两抵消。”

    他拿了橘子做筹码,轻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