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晚上七点。

    冷哲打来电话，陆元战这才结束工作。

    他看了对面的顾星一眼，走出门，去了郑虎的办公室，倚在落地窗前，问冷哲："方周两家有事？"

    冷哲说："方翰的腿，彻底废了。医院给出了最后结论，治不好了，他这两天很是自暴自气。"

    陆元战冷漠勾唇："这也是他罪有因得。"

    冷哲说："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方鸿朗回来了。"

    陆元战唇角的冷意加深了几许："这怎么能叫不好的消息呢。这分明是最好的消息，方鸿朗不回来，我又如何彻底斩掉陈芸芸的利爪呢？他已经到了吗？"

    "还没有，他的行踪很隐秘。我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查到，他今晚九点的飞机，凌晨一点到达谍城。"

    陆元战问："他坐的是大众飞机，还是私人飞机？"

    "大众飞机。"

    陆元战闭上眼睛。

    他不能因为要杀一个方鸿朗，就让那么多无辜之人丧命。

    那么，让飞机出事这样的恶行，就不能做。

    陆元战说："那就让他回来，在他抵达之前，先解决了周素素，周素素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陪着方翰吧？"

    "是的，她也怕自己出事，很少离开医院，若有不得已，非要离开，非要用车的，她都是叫车，不开自己的车。"

    叫车是随机的，冷哲就是想对车动手，也不太好弄。

    陆元战说："把她在谍城做的那些肮脏事，公布出去，等她的恶行暴露了，不用我们收拾，自有人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