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做到一样。

    和霸刀战斗的人仿佛不是其他人，而是他自己。

    战斗，继续。

    三天过去。

    霸刀筋疲力尽，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陈江。

    他的道，差点崩溃。

    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那个人，在戏耍他。

    这一刻，霸刀清楚得很，却又无法反抗，或者杀了陈江。

    他做不到。

    无力感，第一次涌上心头。

    “你……”

    开口，却不知道问什么。

    一模一样的自己，道，招式，还是所有，都一模一样。

    没什么区别。

    恐怖的人类，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霸刀举起刀，挥出最后一刀。

    陈江不玩了，挥手，剑意穿过了他的道。

    刀锋，阻挡不了。

    大宝剑穿过了他的胸口，粉碎了心脏和丹田。

    剑气，瞬间，充斥他的身躯。

    左手抬起来。

    “因果杀。”

    灭你因果，杀你所有。

    要么不动手，要么，赶尽杀绝。

    圣人手段，恐怖如斯，不能大意。

    “咳咳。”

    霸刀低头，苦笑不已。

    他要死了。

    道，崩溃了。

    那颗心，也崩溃了。

    眼前这个人，真是妖孽。

    “圣人的时代来临，而这个人，将会是结束圣人时代的人。”

    “比之当年的恒空大帝，更加恐怖。”

    “那些老怪物，很快会步入我的后尘的。”

    “咳咳。”

    最后，霸刀大笑着死去。

    生机被吞噬。

    所有一切，都被吞噬。

    身躯，被血海覆盖，融化，吞噬。

    霸刀圣人，就此陨落。

    天地，也被陈江遮挡，异象，无法出现。

    圣人灭，异象出。

    此乃圣人陨落之象。

    “圣人，不过如此。”

    “是吧？”

    回头，陈江看向了真空宗。

    一双眼睛，盯着他。

    这一刻，四目相对。

    挥手间，此地恢复了原貌。

    混乱崩碎的空间，跟着修复。

    周围，和来时一模一样。

    陈江转身，回到了真空宗。

    眼前，一个女人站在面前。

    她，一身白衣。

    长裙穿在身上，随风起舞。

    虚幻的身影，逐渐凝实。

    她带着淡淡笑容注视陈江，好像，在微笑。

    好像，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