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男妃难为(十)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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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他没想到那废物将军竟敢违背姜国命令,在这节骨眼儿消失!

    姜国早已养兵蓄锐多时,如果魏子成离开,这计谋都将在这一刻功亏一篑。姜子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自己的父皇,让他答应只要他找到能不扰乱民心的借口,便同意他对元朝发起战争。

    如今万事俱备,只差这最后一步……

    姜子云握紧手中的杯子,愤意让他生生将杯子捏碎。他盯着刘裘,阴狠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裘没有回答,只是将身子趴的更低了些。

    元梁冷眼看他,下令道:“封锁宫门,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给姜国一个交代。”

    “是。”

    ……

    之后众人便没了兴致,宴会只能临时告终。侍卫们得了令后便在宫内宫外找寻,而姜子云匆匆道了别离了宫。

    他要亲自将着魏子成抓回来。

    侍卫们在宫中寻找一日都未找到魏子成,便知他已出了宫。

    听着宫门前侍卫的禀告,元梁一颗心越发沉了下去。

    随后他离开了长鸾殿,寒着脸一言未发的大步朝前走去,刘裘小心害怕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前方越来越熟悉的路,心里的不安加剧。

    元梁脚下的步伐太急太快,刘裘一时跟不上,便直直摔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站起,只能看着元梁逐渐远去。

    元梁没有听见身后的哀嚎连连,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的路。

    那条走向承恩宫的路。

    承恩宫内,许航之静静地坐在木桌前,眸光深沉,一旁的烛火烧的滋啦作响,他盯着那烛火,眼中又蒙上了一片血雾。

    许航之本以为又是眼疾犯了,但这一次他竟完全看不见屋中的轮廓。

    许是……更严重了。

    他微微叹气,心想:真的是越急越乱。

    喝了喝端在手中早已凉透的热茶,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手中的茶杯被他轻轻放下,只听‘嘭’的一声,寒气便扑面而来,窸窸窣窣的钻进他的身上,激起他一层一层的冷意。

    他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血色。

    来人也不急说话,许航之只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的巡视,像是要将他心脏挖出来,看个干净。

    许航之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后,喊道:“皇上。”

    元梁强忍的怒意在听到这人的声音后,就像盘根错节一寸寸的破开裂缝,

    最终崩溃。

    他踢开了许航之身侧的红木椅,上前扼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许航之,你好大的胆子,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瞬间的窒息感,让许航之脑中一片空白,他难受的挣扎着,艰难说道:“元梁,你、你放开我。”

    元梁红了眼,心中的执念让他手上的动作反而紧了紧。

    许航之被掐得话再也不成句。胃里的空气消耗殆尽,眼泪被生生逼了出来。

    直到温热的眼泪砸到冰冷的手背,元梁这才恢复了一丝理智,看着眼前眼睛充血的人狼狈的模样,元梁突然松开了手,直直朝后退了两步。

    许航之终于接触到空气,他剧烈的咳嗽,眼睛一片血红,撕裂般的咳嗽声,仿佛要将血…咳了出来。

    眼中的血雾反倒散了些,许航之能看清眼前盛怒的人的模糊轮廓。

    只听那人问道:“是你将魏子成放出宫外?朕送你的出宫令牌呢?”

    许航之狠狠的吸了几口冷气,终于缓了过来。

    眼睛刺痛着,他忍不住捂着半只眼,笑道:“哈哈哈哈,皇上您是在找臣要回那令牌?可惜了,已不知被魏公子带到何处去了。”

    许航之分明笑着,却不自觉的流着泪。

    元梁被那笑刺痛,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倾身问:“果真是你放走的魏子成。”

    许航之看向他,“皇上不是早已如此认定,臣又何必否认?”

    手上的力道重了重,只要稍微再用力些就能将那洁白光滑的下巴生生的卸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许航之嘴角勾起自嘲的幅度,一滴泪无声滑落在衣襟上,“他是皇上您喜爱之人,他是与臣不同之人,他是那万中无一的高山雪莲。臣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见不得他与皇上情意绵绵,碍眼。臣就是如此的善妒,狠毒,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

    元梁看着他的眼,见他虽看着自己,却眼神涣散,其中凄凉刺痛了他。

    沉默半晌,元梁才道:“安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从前……分明不是如此。”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同朕保证过,永远不会用那出宫令牌。

    从前的安泽听话、懂得讨好,不会如此无理取闹,只要他一声招呼,他随时就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而现在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