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两个字，在他的舌尖缠绕一周，然后缠绵无声地倾吐而出。

    

    果不其然，千代婆婆的近松十人众手起刀落就直接把一个个蝎的傀儡砍成了碎片，同时还留了三个在自己身边保护住傀儡师本身，这是基本经验。

    

    但转眼想想，如果不是太突然，事先她一无所知的话，这份喜悦感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翻倍又翻倍。

    

    别的不说，只牯牛山的事情，就够吴计死上个千儿八百遍。再说尹卓向来惜命，他最为信重的就是江山等人，江山等人是他好不容易才网罗来的，这一下子全都废了，尹卓迁怒下来，吴计哪儿能有好果子吃？

    

    因此他们对于这个互市的感激和仰望，胜于他们一直信赖、仰望的庙宇。

    

    谢老夫人坐下，其他人也没心情坐了。谢存礼现在已经完全不说话了，靠在椅背上神情阴沉的喘气。

    

    这个时候，心里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不知道该夸王庸艺高人胆大还是该骂王庸死性不改？